(图二)
同样借用“集体” 将“我们在一起”的集体概念通过纯净的色彩与纯净的无字书突显独特的“我”。他们希望这一行为可以“来唤醒更加具有精神性,艺术性的某种正在衰退的意识”。所遗憾的是“政纯办”从成立的一开始就未能从商业的巨大磁力中解脱出来,第一次出行就有了赞助,而今年他们的作品已有了“代理”,这个结果我们不知是预谋的还是不小心 。虽然他们这一系列的行为只是各自业余的游戏,相对单纯。但他们的确只能将昔日早已疲软的政治内容与符号纯形式化,而不能将当下的商业纯形式化 。总之,“政纯办” 更象一个已经成熟的艺术家与策展人的俱乐部,有不定期的活动,而且没有太多资金上的问题。他们是思考、实施以及利用旧有与当下资源及规则的高手。他们以其丰富的各种经验把玩着当代艺术与观者的容忍度,并为自己找到了“完全”的合理性。
与“政纯办”不同,成立于2006年的“掉队”就相对“单纯”得多了。“掉队”这一创作集体经过几次人员的更迭,如今的成员是张兆宏、邵康、梁硕、周翊、董菁、 陈昕鹏、王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