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四) 《五米》中梁硕作品
这是一件非常单纯的作品,将“掉队”的规则与理念,尤其是反某些当代艺术的态度发挥得比较充分。因为在某些当代艺术的意识里要最大限度的利用资源,作品能做多大就做多大,以达到一种广告式的冲击力,而《5米》这件作品,可以说将作品的成本降至最低,将表达的方式降到最简单,因而形成了一件相对纯净的作品。
在“政纯办”和“掉队”中,社会主义经验给了这些艺术家一种在他们熟悉的游戏框架内与新世界相链接的可能。“政纯办”是一种反讽,充满了预谋的先行,是策划先行的活动式创作;而“掉队”则是自我完善型的过程。或许,因为“政纯办”是由相对更为成功的艺术群体组成,而“掉队”是由相对弱式的群体组成,他们还需要相互取暖。“掉队”的存在,证明着中国当下艺术生态的丰富性,其组织形式和实践可以是乌托邦式的。这种非利益为纽带的组织,我们并不知它能走多远,与前两个相对松散的集体相比,年龄结构最年轻而成立已有10年之久的“UNMASK”小组,更像一个形象鲜明的团队一开始就在探讨商业与艺术的关系,他们从不回避产品概念的注入,他们组成形式最为紧密,甚至在媒体上很少出现各自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