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l Villacres的作品之一
Wyl Villacres是一位作家兼艺术家,他在2011年底加入到了“占领芝加哥”(Occupy Chicago)运动中。不难想象,“占领芝加哥”属于从去年秋天就开始的“占领华尔街”(Occupy Wall Street)运动的分支之一。“占领华尔街”的目的和行为准则适用于美国的每一个人,无论他们是8、18还是88岁。但在了解了Wyl Villacres在“占领芝加哥”中的经历之后,我认为这位今年23岁的艺术家的想法很值得一听:首先,我们从中能了解到艺术与激进主义之间有很多的重叠部分;其次,当改变不是发生在老一代、而是发生在像Wyl Villacres这样的年轻一代的身上时,它们的效力是最高的。
Philip Hartigan:你是在什么时候加入到“占领芝加哥”运动中的?为什么?
Wyl Villacres:从“占领芝加哥”运动开始的第一天起,我就通过Twitter和Livestream关注了它。大概是9月30日左右的一天晚上,我在外面看到了一群穿着Nike和North Face的年轻人正在谈论经济有多么糟糕。(编者注:Wyl Villacres来自一个波罗黎各家庭)。然后我回到了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10月15日,我之前看到的那群人试图在芝加哥闹市区的格兰特公园中驻扎下来。第二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开始上网,然后发现有175个人被逮捕了,这让我感到很迷惑。宪法中规定人们是可以和平地集会、演讲或是向政府请愿的——而这正是那些在公园里的人所做的事。
我变得有些愤怒了,开始在Facebook上询问是否有人对此采取了行动。而我的朋友都不知道,于是我写了一封请愿书,请求市长让那些参加集会的人能够停留在公园中;我把这封请愿书发布到了我的Facebook页面上,并把它@给了@occupychicago,我认为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我一开始设想的是我能获得100个左右的签名,结果我收集到了1万多个签名,于是我把签了名的请愿书亲自送到了市长Rahm Emanuel的办公室——当时已经是10月21日了。
22日,“占领芝加哥”试图再次“占领”格兰特公园,然后我想我应该看看我请愿的结果怎么样——结果就是我也被逮捕了,接下来的12个小时我一直在和其他被逮捕者讨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试图去实现什么——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无所事事的人在抱怨。
Philip Hartigan:你怎么看待学生与占领运动的大目标相符合这个情况?
Wyl Villacres:我认为占领运动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它没有一系列清晰制定出来的目标。当然,类似于竞选筹款改革以及撤掉“贫富悬殊”的庇护伞等基本要求是存在的,但是它们从来没有拒绝接受关于任何情况的任何观点。因此,当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开始反击学术优先、学费上涨或是其它行政上的怠慢时,我认为我们已经完成了占领运动中“为自己而战”的大部分目标。
如果占领运动再次回归,那不代表就是一种成功;而如果他们再也没能回归,那也不代表是一种失败。事实上,人们现在会相信他们能发言、有发言被听到的权力、并且努力让那些来自不同层次的声音都能被听到,这就已经足够证明占领运动有意义,并的确带来了一系列积极的改变。
Philip Hartigan:在占领运动之后,你对你的艺术与写作的看法有什么改变吗?
Wyl Villacres:当我还在其中苦苦挣扎时,很难去看清那些东西。有一段时间我停止了小说的创作,开始自由投稿并且尽量让它们能够定期地出版;我也停止了艺术品的创作,因为我觉得我有点迷失在政治和对政治的谈论之中了。直到一、两个月之后我才再次找到了创作的动力。这之后我的小说就变得更政治化了,与我之前那些毫无政治意义的文章完全不同。我甚至还创办了一本名为《I Feel Pretty》的在线杂志,这是因为我认为出版界并不会记得他们为什么要出版某些书籍。
陈颖编译
【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