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拉斯,《数字绘画》,2011(展厅图,纽约)
Luhring Augustine位于布什维克的新空间首先给了颇具先锋实验性的电影人和录像艺术家阿特拉斯,艺术家可以随意使用。阿特拉斯选择在墙上展示三件录像;最大的作品专门为这个展览制作的《143652》(2012);而其他两件较小的作品《柏拉图的小径》(Plato’s Alley, 2009)和《数字绘画》(Painting by Numbers, 2008)则是第一次在纽约露面。这三件作品中都存在着某种幻觉,而且被数字的变化不断强化:0到9这十个数字不断的融化,又以另一个数字显现出来,收缩到无限之中,或者逐渐一个个的消失在不断震动的云雾之中。这些作品的脉络都非常的清晰,但是任何想要把这些数字的重要性进行解码的希望都是徒劳的。
这三件作品简直就与阿特拉斯早期的电影作品背道而驰,过去的作品都是探究剧中的每一个角色,性欲和知名的合作者。自阿特拉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搬到纽约之后,他就像一名被软禁起来的转变中的录像制作者,与舞蹈界的传奇人物康宁汉一起合作。这兴许可以让我们开始相信这些纯然的、单一的数字都是简单的编舞,为我们展现了不同层次的焦点。阿特拉斯用粉笔画出了在舞蹈和录像中相信巧合的开始。安迪·沃霍尔在早期肯定对他有很大的影响,相比起经常造访康宁汉的工作室的凯奇来说,阿特拉斯与后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要好。如同《易经》中的各种规则,凯奇将其视为获取胜利的工具,而被康宁汉用在他的编舞中,而阿特拉斯的新展览感觉更像是对机遇的运作和编舞的赞歌和冥想——去探索尚不清楚的等式,这些等式在日常生活的运动和形式中是不可见的。
【编辑:王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