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箭老师的发言把我带到十几年前,我们在川美学习美术史的时候其实跟油画系的学生交流特别多,或者是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今天看到这个展览一直延续了川美跨界的传统,我想跨界并不是今天才有的一个词,或者跨界这个事实也不是今天才有的,而是一直就有。
我想从现代艺术史的角度看这种去除历史、宗教和文学的叙事,使得现代绘画走向抽象过程当中其实也就是艺术绘画本体的一种越界或者是一种超越,由这种抽象绘画去除绘画的独立性,绘画不一定是历史,宗教和文学的独立,而是绘画就是我自己,而不是任何东西,从抽象绘画又开始不断的越界。我想在今天这样一种状态下来看越界这个东西更多的还是体现在一个综合性的装置或者是现场性、临时性的一些作品,在这样一些方面可能更加的具体或者是更加的突出,但是这并不说明这样的作品就一定好,因为形式的新和作品的意义的新划等号这是八十年代的过去时,在今天无论是架上或者还是当代的装置性的东西,并不能通过形式去说明你的作品好或者是坏,包括我们几个年轻的批评家组织了一个奖叫做金棕榈和金酸莓的评奖,实际上无论是最好还是最差的作品里面更有代表性的都是装置性的作品。另外一方面,我觉得架上绘画自身是不是还有可能性,用通俗的话叫“戴着镣铐跳舞”,就是在某种规范下进行创作,这个“镣铐”有的时候未必真的是一种束缚,有的时候可能是给你灵感的一个契机,因为只有给你一个边界,你的思考可能才有方向,才有目的。比如我们看到很多实验艺术系展览的时候会觉得它有很多趋同性,有的作品并不太好,可能正是因为没有这种规范,而是一开始就是纯观念,结果也是到观念,中间没有经历过任何深入的思考,而是直接挪移过来,有的时候会觉得反而不如油画系的学生做的实验艺术那样有力。
前面说到跨界和守界的两种不同的方式也无所谓好或者是坏,但是他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可能性。我想在教学的过程当中或者是在同学学习的过程当中更多的是应该引导他们去进行思考,因为一个靠天才或者是靠本能绘画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了,无论是在人的生活感知当中或者还是在你的读书当中,更多的应该激发各种思想活力,而不是像美术史系的同学一样讲究一个系统性,就是这一本书和那一本书之间的关联性,我觉得油画系的同学不一定注重这种系统,而是这种书会激发你的想法就可以。
【相关阅读】
【编辑:李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