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费舍尔2001年装置作品《粉色女人》
《艺术报》:你觉得你需要让你的工作以某种方式抵抗批判性吗?
乌斯-费舍尔:不需要。批判性阐释即是批判性阐释,搞艺术是搞艺术。而批判性阐释只是恰好也体现在我的作品中罢了,而那些所谓的批判性阐释实际上很懒惰,后者我不在乎,但是前者很有趣。
《艺术报》:能聊一下这次在格拉西宫的展览吗?
乌斯-费舍尔:这次在高古轩的展览很不一样,有很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的老作品,10年前的,也有一些12年前的。你做了这些作品,然后他们分散至别处,而现在这些作品又回来了,摆在你面前。
《艺术报》:看旧作品是什么样的感受?
乌斯-费舍尔:我刚刚才在维也纳美术馆做过这次展览,有些作品很不错,也有一些只是还好吧,但是现在你也只能很冷血地看待,就让它那样吧。什么也不能做,你带走它,然后试图善待他。
《艺术报》:那现在依旧会做一些新作品吗?
乌斯-费舍尔:有新作。可多了。总而言之,从用色、尺寸、材料以及气氛上来讲,新作会比这次展览上的作品要相对温和得多。
《艺术报》:配合这次展览,你还策划了一个电影项目。
乌斯-费舍尔:是的。好多我喜欢的电影,而且很有趣。有些还真的不错,有些倒是不怎么样。
《艺术报》:艺术电影还是影院大片?
乌斯-费舍尔:影院大片,纪录片之类的。
《艺术报》:这些电影能否反馈给我们你作品中的好莱坞影响力?
乌斯-费舍尔:你是指什么?我喜欢的电影么?有谁不喜欢电影呀?让我休息一下吧。
《艺术报》:今晨叫你起床的是什么?
乌斯-费舍尔:奥,我家的猫舔我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