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艺术家叶永清(左一)批评家栗宪庭(左二)艺术家叶甫纳(中)艺术家母亲(右一)
2012年4月28日(99艺术网 陈耀杰)下午4时,由民生美术馆副馆长郭晓彦女士策划的展览“《家·春秋》叶甫纳装置与影像展”在北京在二十二院街艺术区对画空间画廊开幕。此次展览展出了艺术家“家春秋”与“民族画报”量大系列作品,这些作品分为为摄影和影像装置,分置于画廊的上下两层。展览将持续到6月17日。
年轻的艺术家叶甫纳生长在艺术家庭,从小受父母的熏陶,又是在改革开放之后接受正统的学院教育,同时留学海外,毕业后从事影像艺术的创作,积极参加国内外艺术活动,这使得她步入了一条独具个性的艺术创作之路。艺术家将“家庭”和“少数民族”的情节融入到自己的创作之中,通过摄影和影像装置的艺术形式将艺术家对生活和艺术的体验强烈的展现出来,让我们感受到视觉震撼和鲜明的时代特征。
在展厅的一楼,放置的是艺术家的“民族画报些列”,叶甫纳通过对《民族画报》这份刊物的封面图片,以及其时代背景,构图方式,摄影观念进行分析和整理,来探讨“少数民族在很多人眼中是比较边缘的,但《民族画报》又是一个很主流的刊物。它很明显的展示了国家和人们如何去看少数民族的形象,形成的主体的一张脸,而这张脸随着时代和审美的变化在不断的变化。”在这份刊物上面的人,从纯朴的劳动妇女、学习毛选的热血同志,演变为耀眼的演艺明星,再过渡到异域美丽风情的女郎.......叶甫纳用摆拍的手法模仿了一部分的封面,重新演绎了封面上的人物、道具和服饰的故事,以一种鲜活有力的方式介入到历史图像的深层思考之中。
而在二楼的“家春秋”系列,则是艺术家对个人家庭历史考古。叶甫纳通过自己、家人和朋友的扮演将家庭成员的成长故事以影像的方式呈现出来,呈现出了不同时代人物身上留下来的痕迹,在创作的时候情感的贯通和表达是最困难的,由于时代的原因有些场景和想法无法再现,就成为了叶甫纳的困境:“家春秋里面有一些我自己的困惑和对家庭的一些困惑,我就想自己投入进去扮演自己的家人,但也是在讲历史的故事。”她将这种困境转化成了创作的灵感,《家春秋》介于图片和录像之间,叶甫纳称其为“静态的电影”或“会动的照片”。正是从对家族成员的观察,从这个历史的“叠合”处开始省察个体作为“政治生命”的意义。她将自己扮演的形象置入到历史照片人物历史中去,通过重新把他们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而混淆并虚构出时间——在这组照片历史的“排演”中“逃逸”的“我”也就游弋在既无起点,亦无终端的时间中。
无论是《民族画报》还是艺术家在英国圣马丁艺术学院Fine art专业2010年毕业时完成的作品《家春秋》,叶甫纳作品中都透漏出年青一代艺术家门罕见的历史情节,尤其是正值大部分的青年艺术们还在不断构筑自我形象和内心世界的时代,叶甫纳的作品无疑显得更有意义。
也许是出于巧合,就在展览开始的时候,中央美术学院2012研究生毕业展也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开幕了,从展出的作品来看还是比较传统和中规中矩的,学生的表达都很“规矩”无论是题材、技巧还是艺术语言,作品显得高尚端庄,温文尔雅、很有理性,而显得缺少那么一点激烈的个性表现,同样是毕业于中央美院的叶甫纳的作品相比之下却显得很有活力,不禁要问为什么,这或许与她的留学经历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艺术创作时的开放性思维,叶甫纳在谈到留学经历时讲到“国外的教育不太限制你的发展,课堂也比较随意,一切从学生的兴趣和需要出发,重在强调学生的创造性和发散性思维,有很大的个人空间”。相较于国内的教育来看,我们现在还是在走与18世纪无二样的素描、色彩、构图训练的正宗学院派道路,这些磨光了原来进校学生生机勃勃的精彩的思维,磨出了只会从陈旧技巧角度看艺术的沉闷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