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力忠:刚才骁纯说得我很什么……,先说这个题目,我这人死板,好抠,你知道吗?我也对这个题目很感兴趣,图像演义。我注意一下,鲁虹对演义这个词,去查了字典,怎么会……怎么回事。字典里面有解释。当然在我们印象中,对演义还有一种解释。实际上演义就是在原来史诗材料不太多的基础上,再把它的东西发挥一下,丰满一下。实际上说呢,是补充一些细节,就是说我们把它丰满起来,或者说把它搞得……原来的故事不动人的,动人了,情节不够连贯的,而连贯。因为所谓什么呢?中国画有一个词,中国画有一个词叫写意。这演义与写意的……写意和演义又感觉不一样。写意,我们印象中的就是概念啊,它是一种提炼,我们把次要的东西都把它淡化,或者取消了;把最主要的东西把它拿出来,把它夸张了,把它传神了。所以我感觉到这个你这里的东西啊……虽然是演义,可是里面你确实还有着一些写意的成分,比如说这里边,你画几个肖像,带有肖像性质的人,具体的人。那人……你打眼一看……从形上说并不是很准,可是你给他们神的感觉抓住了。这很有中国画的一种写意的味道。所以你整个的作品……我……从刚才谁说的那个理解啊……它与其说是油画,不如说是中国式的油画。中国味道确实比较浓的,确实。当然并不是说中国的就好,也不是说外国的就不好,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像姜文啊他们这种……这种感觉抓住了很好。所以我说……你这个虽然叫图像演义,你这个演义的过程中,你还有写意的成分。这是一点。
再一点……就是那个老贾文章还谈到,就是你的作品里头啊……在画的过程中,虽然你进过美术院校,受过科班训练。你再拼……把这东西……原来学过的这些东西啊,把它甩掉,重新回归,发挥一种童真,表现一种很真诚的东西。这种说法我也同意。不过,又提出个另外一个问题来。像今天上午我们开会的时候,我发言,我谈到全国美展的中国画里边的制作成分。当初,中国画这几年……96年美展以后啊,制作性越来越强。制作性为什么会这么强呢?而且的话,在一些市场啊,商品画里边,制作的东西也多了。就是它都是通过一些制作,来产生一种美,它是一种制作的美,既俘虏了评委,也打动了观众,所以它产生了这样的……才产生了。现在就是说这个真,刚才老贾的文章里也谈到了这个真的问题。这个真我们一般说是童真,就是儿童的意义啊。因为是我看见你在这儿的作品的时候,我会想起我儿子。我儿子小的时侯,呵呵呵呵,不可对比啊,就是联想到。我儿子小的时侯……在四五岁的时候,也喜欢涂鸦,这是每个孩子都是这么个过程。当时那个广军住我们院,他见过两次。有一次他在哪儿瞎画,画一个广军肖像。自己画的一个。那个感觉很美。后来广军看了以后,广军一定要要走,结果他妈就舍不得。他说,这你儿子的留下来,不能……他画的……不能给你,就是那个留下来了,结果现在找不着了,不知道给谁拿去了。他就是纯属画那种感觉。他那个接班过去了,后来他也画画了。我感到那个虞村啊……这种感觉画得很好。可是这又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了,是不是也有这种精神上的一种制作性。如果是全国美展……所反映出来的那些中国画,它在技巧上的制作性话,那我们是不是会也会……有没有这种精神上的制作性的嫌疑?我把它称作为造作之真。这是第一。第二,大家都强调风格特色的唯一,风格特色,每个人都想有自己的风格特色。而且希望……什么是风格特色?应该它是唯一的,刘晓纯一个样,赵力忠一个样,殷双喜一个样,朱青生一个样。我们不但长得不一样,语言不一样,我们的作品也不一样,反映在风格特点上,这是它的唯一性。可是,如果大家都回来,追求这种儿童时代的东西,那种纯真的东西,这里面又有什么差别?如何拉开距离?这是一个……另外一个课题了。还有一点是什么?我觉得的话,今天上午也谈到了先后的问题。其实,我觉得不论是搞传统的还是搞当代艺术的,都还……我记住一句老话,这句老话是李可染说的,说用最大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其实,我觉得的话,不论做传统的还做当代的,这句话都可以作为参考。在西安会议上,曾经西安的年轻教员对我们与会代表……有一个代表的发言提出批评,认为他犯了一些学术上的起码的常识错误,这个话说得尖利了一些,可是也说明他并没有真正地打进去,他没有真正打进去就……就表态,就讲解一些他自己所谓的观点,随手让人给抓住了,犯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所以我觉得的话是……我们对一些当代……不论是前现代也好,或者后现代主义等等,这种……我们是不是真正打进去了?从这儿打进去了以后,然后再打出来。我的感觉好像是……我们这两方面都不是太够。
你还年轻,你是徐州人,是吧?(虞村:苏州,我是上海生人。)苏州人啊?噢,我以为……苏州人。中午吃饭那个谁啊?说我一句……邹跃进说……说我比较偏向于文化保守主义,我承认,确实……我承认这一点。可是,这是一方面,喔,这只是学术上的……。(殷双喜:个人趣味。它是个好词哩)。可是另一方面,我最佩服两种人……艺术家,一种人啊他就是真正地把传统吃透了,他是一种承传性,你真正吃透了,不是伪传统。这是一种人。这种人啊他是背着文化的传承,起着一种接力棒的作用。而且他又背着一个保守主义的包袱,一个不太好的名声。这是一种人,我佩服他。第二种人,我就佩服的是真正地搞艺术上开拓前卫的人。这种人啊是种悲壮的……因为这种人啊好多人是做牺牲品的,是做我们艺术探索的一种铺路石。我在某个学术讨论会的提交的文章里面……我这题目就叫“印象中的中国当下现代艺术之课程”。其中一个特征啊我就谈到这个现代艺术的人员组成,而且这个人员组成的年龄都比较偏年轻。往往是像作战一样的,一拨人倒下了,另一拨人又上来了。北京这个地方,往往一拨人前赴后继地进来了,高高兴兴、轰轰烈烈地来了,过一段时间以后,往往饭也吃不上,最后又走了。可是在他走的同时,另一拨人又来了。其实想起来这个架势是很悲壮的。他们的作品往往对中国美术发展的贡献啊,不在于他们具体每张作品的……哪张具体成功,而在于他们给中国美术发展提供了好多一些……或者借鉴或者经验,或者某些局部的一些基因,它丰富了。所以说搞现代艺术的那些人啊是很悲壮的,尽管说他们某些做法,我也不完全赞同。可是从整体上来说,我认为它是对中国现代艺术发展功不可没。我是从整体上来讲噢。至于虞村的具体作品,我刚才谈到一点,可是……还真不好详谈,像晓纯说的,刚才你说的啊,你说哪张作品好,好在什么地方,怎么个好法。我大概是……可能是这几年跟油画接触不多,谈不够具体吧。这只是整个笼统地谈一谈。
……
郭晓川:见这个……虞村的画还是原来在那个美术馆的时候,这个……,贾先生拿过来的……。(贾方舟:最早是你见的。)对,所以我说,所有在座的可能我是见到的比较早的一个。不是……我在这工作。后来他……小唐才过来。前段时间就是,贾先生说办展览的事,当时感觉他的画……看了就是……感觉就是说很直接吧,他……就是说这个特征很直接。这个做艺术呢……这个最……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纯粹,就是做一个纯粹的人。就是说……他这个就是能抓住一个根本性的东西,实际上就是原来石涛说过的那个……去躁,就是能把一些隐蔽……掩盖……掩蔽的东西给它去掉,外表的东西去掉。但是这个难度很大,就说他……这种呢,就是……怎么说呢?它作为艺术,有人搞了一辈子艺术,可能……就像……说有的人活了一辈子,也未必活得明白。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很多是带有这种悟性、这个很直接的东西。我感觉虞村在这方面……就说……比较透彻,就是这个事情给抓得比较透彻,三下五除二,一下,就是我不跟你来其他的一些技法啊、……一些……这些东西,抓住根本性的东西,具体说这个根本的东西是些什么东西,我估计可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可能大家都能从当中悟到自己的这个所想的一些东西吧。这点……我就想……。。他这个……这种风格、他的这种语言,他虽然是从儿童这个角度过来,然后对这种……是一种涂鸦式的、一种很随意的。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就说他揭示的是一些什么东西?我感觉到他是……当然虞村他未必也这么想啊,我就感觉他是把一些这个……带有一些这个……把一些高的东西给你拉低了,把一些美的东西给你这个……所谓的丑了……给你画丑了,他主要是这么一种……搞这么一种对比性的东西,实际上把一些这个……原来刚才哪位(指邓平祥)提到王朔的这个……他实际上就是把你这个崇高的东西给解构了。你装得一本正经的在哪儿,我非得给你弄点恶心的……我非得给你说道说道的不行。但这个……虞村这个……我感觉他那个……这种意图呢它本来就是……他这种意图、有意的意图更少,更是一种自然的东西。就是说,他是一种……可以说就是没有什么恶意的东西,就是没有一种成功的、一种计谋、一种策略性的东西,他……更是一种纯粹,更是一种纯粹。就是这个结合呢,我就想他这个画家……人和他的这个艺术的关系。所以前一段时间,我老看一些材料,我就考虑江湖的美术,好多人做人啊……据说……他这个呢……这个……艺术是有一些关联的。我看黄宾鸿早年参加革命的时候,当然他是民国时候的革命者,在自己家的后院里面造铜钱……铸……造假币就是,然后被政府通缉,通缉跑了就是。所以……他这种人……他这种性格,……他骨子里边带有这种……和他后期的艺术啊有点……我看虞村……谈到黄宾鸿……所以我想起这个事情。还有一个就是任伯年,有很多人学任伯年的东西,但是他学不来,学不来为什么呢?就是任伯年在年轻的时候就给太平天国扛过大旗,大旗在前边……扛着大旗跑,所以他这个呢……这种经历……他这种人生对他的艺术……这就不是说你从书本里面、从学校里边……老师能教给你的。所以从这一点讲呢,我感觉虞村呢这个……回到虞村那边,我感觉他对画的这个……结合他这个……当然我对他这个作品……或者是他的生活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想他有意识地抛却了一种伪的东西,就是伪的东西少了,直接了一点。但是见真性情的东西,也不是说……就是说……就是不要那么多技巧了,不要任何……,它也有一个表达方式的问题,也有一个怎么来表现的问题。所以说就是,就是你怎么能把这种真能表达出来,其实这种结合呢……我感觉虞村这一块就是说……难能可贵的地方他就是这两者结合得比较好,就是他能把这个形式……能把他想的这个真的东西能够表达出来。所以刚才双喜呢,谈到那个陈少峰,是吧?我感觉陈少峰那个不如这个虞村做得这个纯粹。陈少峰那个他有一些伪的东西。因为我跟少峰也是……关系也是。他那个里面有点做的……有点感觉像大明星下乡以后,抓过这么一个农民过来,一块儿合个影啊,一块儿什么东西……拿回来以后……他是那种感觉。他不是这种厚重、深进去的感觉。我感觉他这一块做得就是……肯定不是虞村这么一块纯粹。但是虞村这个呢,我就是不知道他陈列的那种意图,就是把原来的照片都放在一边,我感觉这一点呢……我个人意见啊……我认为这个多余。我觉得画你还是画就得了。但是你可能显示的是一种文化,或者是让它有一定的深度,但是我的估计……不是说一定是这样……我……至少我没有理解你这个意图,但是我看着觉得……有点画蛇添足。就是这个从哪儿画过来的这种。实际上你本身……你这个画的力量,画的这个就是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深度么就是,有它的力度就是,所以它这个加在旁边呢,感觉这个画呢,有点是多余的意思。这是我的一点看法。
当然呢,还有一个可能画里面有一些可能还会需要……当然我看……虞村自己谈的时候,就是说他始终是在寻找自己的感觉,一遍一遍在寻找自己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可能把握这个分寸……很难把握的就是,什么时候多,什么时候少,什么时候正好。就像谁这个黄滨鸿说的似的炒鳝片,火候,然后时间,然后手快,还的到什么时候,这个就是难度是非常大,不是一个很量化的东西。在一些作品当中我发现……可能是我自己感觉……可能是还有一些不是非常纯粹,可能还有的时候还搀杂了一丝的就是说……有一点伪的东西,有一丝杂的东西,很少,这个这个量很少。就是我看到包括有一些题字,有一些什么,我感觉有的是没有必要的,基本上就是这些了。
……
杨卫:今天挺有意思,一天看两个……上午的展览特别别致,下午展览特别……相对粗糙一点吧,相对来说,噢,粗犷。上午的展览呢,大家好像对这个……上午的这个这个标题又好像似乎觉得不是很准,下午呢,(指虞村画展),总体都说这个标题写得好,可能还是这个这个还是艺术的力量。(殷双喜:下午这个是新锐。),(哈哈哈哈)。对 对对对。我再说一下他这个作品的大体感觉。架上画,在现代,我的感觉受图像的影响特别大。现在普遍很多艺术家不是说他拿着照片画,而是他的这个……意识,比方说像现在比较成功的张晓刚,他的意识是一个图片的意识,他不是一个架上画的意识,他画的时候,他的意识就是一个图片的概念。然后呢……。就是虞村的……这个这个作品,我觉得恰恰是……就是他是对这个图片的一种破坏,或者是回到原先的架上画的一个本体上来。反图片的。对,但是呢……他这个过程很有意思,刚才聊时,问前面这个画,我看,也是从那个里面过来的,也是从画这种……前面这几张小画有点这个这个味道,然后走到这一步。我想可能也是,经历了一个一个……自我的一个……回归的一个过程吧。然后……正是这个过程使你的这个趣味……你原先的趣味,……而且保留下来了,就好玩。整体这个……感觉是好玩,好玩……它必须是有一个松快的东西,不是说这个照片……或者……照片是一个框定的概念,把人框定住了,然后……你在里面很……很松快的一些东西,就……很自然地就表现出那种好玩的……。
然后,再说一下你的作品跟……就是说同样是好玩,但是我觉得你跟那种玩世啊、泼皮啊,是两个概念。因为他们的那个……他们的作品实际上不好玩,它是……就是为了调侃一个。它塑造的一个……一个一个视觉形象……是一个一个时代的面孔,而你呢是一个个人的角度,非常个人的一个角度,这种……但是呢你……是一个内化的,或者说一个起点很低的……这么一个角度。不是站在一个……像方力钧啊,他可能一个光头可能就代表了中国的一个符号啊什么。但是你在日常生活里面去,……渗透到日常生活里面的角落里面去,体会那种很……很……很好玩的东西。但是这个好玩里面,我也同时注意到也有很强的那种那种意识形态的解构。有一个作品“不爱江山爱美人”,看旁边这个国旗画得也很像男人的生殖器。就是……你的作品里边有很多值得细细去体会。这个东西就是说,你只有是进入到这个日常生活里面,作为一个当局者才能去感受,就是说你不是一个观念先行的艺术家。不是说要刻意去营造一个什么画面,而是去时时刻刻捕捉这个东西。那么这个东西恰恰就是你的价值观,就是说……你个人站的这个角度是一个日常生活,是一个社会底层。然后用这个眼光去看你周边的事物,甚至看我们这个这个今天的意识形态的变化。那么这个提供给……我觉得恰恰就是说弥补了这个目前的这种大家都是一个方向走,要代表中国形象,很多概念都提得很大,中国形象、中国什么。然后你这个就是一个图像的演义。去发现它……更细……就是常常被人忽略的一些东西,然后拿这个东西来弥补那种形象背後的一些……或者我们常常忽略的东西。我觉得可能你的那个意义正在这一点。然后加上你的这种……包括你的处理风格,跟你的想法是很对路的,总体来说是比较完整的。我倒是不觉得就说大师啊,或者说一定要承载一个多大的一个文化使命,但是就把你这个东西渗透了,做好了,走到一个头了,它一定会传达出来……一种……可能就是柳暗花明的一种东西吧。我有这种感觉。
朱虹子:我就简单说两三句吧。我是说……一个……他这个品牌意识,我特别的这么一个明确的印象。古城这个品牌,还就是呢……史家的笔法,民间的这个立场。这个古城……这个品牌……因为我不同意别人说它是农民画,因为他是很有文化的,他的文化就是他对这个城市……他占有这么个城市,他心里有这么一个城市。这可以和陈平的那个叫什么……《费洼山庄》相对比,因为他所谓这些图像都在这个城市产生了影响,不管是周润发,还是谁,整个这个城市。他是民间的这种立场,不是那种“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不是古代文人的一种立场。他是一种……一个非常现代的……一个现代的、一种非常休闲的、带有点边缘意识的一个人的立场。但是这个古城确实是非常真实的,而且是……是前所未有的……。这是一个……。另外一句话呢,就是祝允明有一句话,叫“世间无物非草书”,齐白石也有一句话叫,半文半译也是这样,叫“世间无物非诗话之料”。我觉得他……一个本事就是……把所有的东西能够纳入到他的绘画体系中来,这种造型上的这种能力是非常了不起的。但是整体的……画面……整体方面上的东西,我现在还很难作出评价。但是我觉得他这种……就是进入这种相对来说是一种画境吧。我就是这三个……三个印象。
……
朱青生:……有人做商品画很好,有人不做商品画,也很好。大概,这个……我刚才就讲,这个大概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个……时代不一样,有人就着艺术史做艺术品,就是说我用这个,……我就想好了,我有一个策略。其实我看到这个……尤其是美国的艺术家,这一点特别明显。年轻艺术家他就首先提出来就是我有什么策略进入艺术界,这样,想好了进入。这是一种。还有一种呢就是做……刚才我……我觉得虞村就是这样,虞村是属于……反正这个家里……什么……买两套房子,接起来做画室,(贾方舟:哈哈哈。)而且过得不紧张是吧?(问虞村)在苏州声色犬马,什么都是齐的,玩够了才画画。人家画了画才有的玩,你玩够了回来画。那当然不一样,对吧,当然这个有谁不想,过去的地主全是这样。现在虞村就有点像地主。(哈哈哈哈)。我觉得有点这个……。我倒是觉得……刚才我想说一点……我刚才可以讲,……后来想到的,徐虹说大家不要胡乱发言,要等到所有人发言完了才能说。就是……这个晓川说到啊,那个……他的这个照片放在旁边,我觉得照片放在旁边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重要。因为,画画是一件事儿,到北京来做展览是另外一件事儿,照片放在旁边,实际上是这一次做展览,是一个文化的活动,这个照片放在旁边是文化活动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我倒是觉得……我不认为他是为了解释他的作品。
【编辑:王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