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Marina Abramovic:The Artist Is Present”登陆纽约
纪录片“Marina Abramovic: The Artist Is Present”的海报(局部)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在MoMA回顾展里带来的作品“Imponderabilia”。
来自《极度敏感》的Brendan与Marisa Carroll兄妹近日前往纽约Film Forum观看了正在那里放映的纪录片“Marina Abramovic:The Artist Is Present”,这部纪录片记录了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之前在纽约MoMA举办的“Marina Abramovic:The Artist Is Present”回顾展的情况。由Matthew Akers担任负责人,“Marina Abramovic:The Artist Is Present”回顾展展出了照片、影像以及对这位艺术家在过去40年的艺术生涯中的行为表演的再创造等作品,其中的重点放在了艺术家特意为这场回顾展创作的作品“Sitting With Marina”上。在这件作品中,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在展览举办期间的每天中都有七小时一动不动地坐在同一把椅子上,然后观众也可以安静地坐在她的对面,每次一个。Brendan Carroll曾在2010年参观过这场回顾展而Marisa Carroll则没有去过。以下是他们对这部纪录片的观感。
Marisa Carroll:我一直没能去参观在MoMA举办的那场回顾展,而你却去看了三次。你在那之前是不是就是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的热爱者?
Brendan Carroll:我比较熟悉她的作品,当然也不是特别熟悉。我知道她作品中的裸体像、自残、尖叫等等元素,除此以外的我就不太了解了。我通常都会回避行为艺术。那是我的一个偏见,或者说是我的缺点。我总感觉当有人在我周围的空间里进行行为表演时,连空气都会变得特别稀薄。在我看来,行为表演有一些不得体而且太过卖弄——很奇怪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本人热爱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对于艺术家我就会想,“真的有必要让自己置于如此奇异的场景中吗?你到底是需要多大的关注度啊?”
Marisa Carroll:那在这场回顾展之后,你对行为艺术的看法有改观吗?
Brendan Carroll:肯定的。对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作品的体验直接改变了我思考、观看和体验行为表演的方法。作品“Imponderabilia”的重演(原本是由艺术家本人与她以前的情人Ulay共同表演的)相当迷人。两个裸模面对面地站在一个入口处,观众可以从他们中间挤过去。观察观众对这一表演采取了什么样的应对方式是一件有趣的事——其中有许多人都选择了另找入口。
Marisa Carroll:你决定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对吧?感觉怎么样?
Brendan Carroll:是的,我来回穿了六次。第一次我面朝一个女模特,第二次我面朝一个男模特。这样的经历迫使我暂时将拘谨以及我对裸体的不适感放在一边——我的意思是,在生活中我甚至不愿意和人握手,并且尽量减少和陌生人的身体接触。对我来说,裸体总是和性有关系;我对它们抱有恐惧和羞愧的心理。在那场展览上,我思考了为什么所有的模特都是又年轻又富有魅力,如果换做年老或是不那么有吸引力的模特的话观众的参与度会不会更高?
Marisa Carroll:当你从模特中间穿过去时,你就成为了那场展览的一部分,而那意味着其他处于公共领域中的人正在看着你。我能想象即使你穿戴整齐,但那些目光也会让你觉得你好像和那些模特一样一丝不挂。展览中还有什么作品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Brendan Carroll:我很喜欢作品“Rhythm 0”(1974)。我发现桌子上的物品(比如说枪、子弹、鞭子、玫瑰、羽毛、蜂蜜和解剖刀)都特别地神秘而且富有暗示性。很多影像作品都非常有趣——至少对我来说。其中有许多都让我笑个不停,但其他人似乎不像我这样夸张。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的幽默感在这部纪录片里就表现得非常明显了。她是一个曾在自己的肚子上雕刻五角星的女人,我以为她会像钉子一样坚硬,但没想到她还如此有趣、和善而且性感。在她表演期间,她曾试图索要一个坐在她对面的英俊的亚洲男人的电话——这部分在我看来非常讨人喜欢。她和地球上的其他人一样:一边干着自己的工作,一边想着爱情和浪漫。就算是勇敢的女祭司也在渴望一次约会。
未完待续。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