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强 痕迹——力度200X150cm综合媒介2012年
中国人对纸的情感及文化上的理解是不同于其他文化的,我采用“纸”的各种形态来实现从属于个人的可能性扩张,那种我与传媒与之相关一切的视觉再造。我不喜欢空白的开始或是虚构,或许是因为个人偏执妄想的缘故,真实能给我必要的限制,不至于让发散的思维无迹可寻。
真实给了我下手的动机,一个与我无关的命题,从这里出发如同进入陌生城市有了地图一般。
报纸把我限定在这一个现成品的范围之内,事实上任何平面的非平面的现成品,在我头脑中都是可变的,现成品所指太多了,不是单就指向那么一个范畴,而我尽是平凡中的一个,只不过稍稍比别人多了点折腾。这样我选定了报纸。在边区云南,在九十年代资讯匮乏的时代太过于依赖纸媒获取见识,报纸成了寄望参与“大”世界的容器,那种阅读的贪婪与饥渴的是当今身处互联网时代年青人一代所不能理解的。
今天我更清楚中国报纸对个人意味着什么,它就是专制无形的绳索,一种压迫个体存在的力量牢牢地捆住每个个体并将它们连成一体。选择报纸这一宣传工具作为我的创作源点,是长期生活习惯与愤怒的叛逆遭遇的的结果。
1998年我开始信手涂改报纸了,通过图文的语境变化来消解它的实质内容。1999年我从体制中逃离出来,放弃了稳定的工作,篡改了一眼便见白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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