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latin, Teach Us Teach Us Everywhere
很多人都错误地认为对艺术的学习就能造就一位优秀的艺术家。我们能肯定的是,对历史、符号语言及这一领域中各种技巧的了解的确能够帮助一位艺术家去理解为什么某些实践能够被视为“优秀的艺术”以及它们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所有的艺术作品都适宜在对其环境的认知下进行鉴赏。至于新的作品的创作,它的环境和形式却仍然是某种有待人们去发现和探索的东西。因此艺术家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在作品的创作过程中占据了优先地位:身体,邻居,文化与反传统文化,生存的地球,宇宙与超越等等;它们全都是一段丰富的经历的一部分,与之相对抗的对过去及当前的艺术形式的研究只不过是一个受到限制的主题。通过不断更新而对其本身进行界定,艺术品的产生依赖于对环境的独到观察、思考以及以某种方式揭露或是颠覆了整个世界的外观的试验。因而即使是对技艺或艺术史所做的大量的了解也无法代替真正的去探索的推动力。
如果有人足够大胆提出一种没有什么是被规定了的可能的结果,那么Hayward画廊之前举办的实验项目“Wide Open School”就正好处于这个揭示的点上。“Wide Open School”并不是教学法方面的练习,它对艺术自身这一主题也没有积极的关注。在该项目长达一个月(6.11-7.11)的活动期间,公众有机会对某些最有意思的艺术作品的产生进行深入地了解。来自40个不同国家的100多位艺术家(包括翠西-艾敏、安东尼-葛姆雷等家喻户晓的艺术家在内)完成了向观众充分阐释他们的创作过程的任务,这种对人类的追求的混合还从来没有如此广泛过。
从直截了当的会谈到会让人完全沉浸入其中的偶发艺术,“Wide Open School”的每一堂“课”都标志着艺术家与观众之间一条直接的通道的开启,它允许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通过自己的选择来进行一段独特的旅程。据画廊总监Ralph Rugoff介绍,“你完全不需要对艺术抱有多大兴趣;大部分课程都与其它的主题有关——例如登山、冥想、高级金融及对资本主义的批判等等。其中最重要的内容也许是它会让你了解众多艺术家处理一个主题的不同方式,他们是如何发展起自己的理念然后提出意料之外的问题的。”这基本上就是一段旅程,它的主题跨越了对知识的初步探索、由此产生的灵感和创造动力,最后到达艺术品的积极实施中。
这个项目至少完整地诠释了“实验性”这个词。“每个参与进来的人都经历着某种没有固定结果的学习探险”——这是能够简单地使通常被表达出来的怀疑转向大的机构为观众规的定对艺术的体验的方式的一个大前提。“观众意识到了他们对作品的回应是作品内容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那么与其对观众的体验进行塑造,我们更宁愿尝试让他们的体验变得尽可能地开放。”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在项目第二天的“课程”上说。“如果雕塑是出于将主旨转变为阐释这种意愿的行为,那么通过联合创作的概念观众就能为主题附加上新的含义。这是真实的:是对世界的亲身体验。”
这种实验性属性的标志之一也许是在界定整个事件时所经历的困难。这究竟算是单个大型的偶发艺术活动还是一系列?考虑到某些“课程”中高度大众化的安排——究竟谁在其中扮演了艺术家的角色?很显然随便地给它加上一个标签会给整个活动带来伤害。然而,这不能阻止对它在艺术目的中保持着什么样的立场的猜测:“艺术改变我们看待、思考事物的能力通常是受人称赞的。‘Wide Open School’有望在没有艺术品介入的情况下做到相同的事。”
在真实的文艺复兴风格中,对知识的不断追求以及对世界的体验反过来会成为发明创造的推动力。你可以称之为艺术或者仅仅是人类的创造力,“Wide Open School”不多不少正好提供了一个去探索、参与并且受到启发的机会。
未完待续。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