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主体是什么，艺术的意义是什么？艺术批评的边界，因为在中国，艺术批评的边界不是很明确，原因跟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关系，因为在中国是一个没有批评文化传统的国家，所以在中国只有注释这种学派，就是我注六经，六经注我，从宋儒开始到清朝的朴学都是尝试解释这么一种体系，中国的学问体系是这么一个体系。什么是艺术批评，什么是批评？批评我在别的文章里提过很多，批评是指指引、怀疑、否定、激发思考，或者某种错误进行纠正，是这么一种体系。那么在中国我们传统意义上所说的艺术批评，也就是我们流行所说的艺术批评是一种肯定词，肯定我刚才所说的中国传统中的艺术批评，那就是说肯定、赞美、解释。往往在中国的艺术家理解艺术批评，艺术批评家仅仅是艺术家解释的工具、产品的说明书，之所以有方力之外的观点，就是说先有动物或者动物学家，这种观点在中国的直观思维里面是普遍的，所以说在中国的社会里面，严格来讲是没有批评科学的国家。艺术批评跟艺术理论共享的知识体系是没有冲突的，也就是说他们是共生体。艺术批评很重要，就是对既有的艺术、既有的理论、既有的社会环境进行否定、批判、挖掘，可惜在中国这方面很弱，因为在中国真正意义上批评别人就意味着得罪人，不管是对权力、制度，还是个人，就导致在中国的文明中，就是在春秋结束以后，特别实行完全大一统之后，那种批判的精神就没有了。在中国人的文化里是没有批判精神的，中国人只有私下说别人的坏话，不会当面说出别人的问题。只有领导对下属的指责教训，包括长官、家长。面对一个问题，这种对话、批评是很少的。那么假如说我批评吴味，吴味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比我做的更好吗？你有什么？论资排辈就是中国的伦理精神，就导致在中国就没有批判精神了。大家知道在国外的小朋友上课，他们都会举手“老师这个、老师那个”，我们中国不是这样的，乖乖的，手放到后边，从幼儿园开始，这就是我们我们具有一种伦理上的缺失。

刚刚提到体系的边界，什么是艺术批评？刚刚说3个基点之后，否定式的、质疑的、批判的，最激烈属于批判的，批判是激发思考，不管你对错，就像苏格拉底一样，苏格拉底的理论“助产师”，帮你找出问题，叫你不断追问，你说一，我说一有问题；你说二，我说二有问题；你说三，永远都有问题，这个就跟吴味所做的问题主义，所以我希望吴味将来还问题主义更方面的延伸，对中国的艺术批评也好，哲学也好，会打开一个空间。引文我们中国缺乏这种精神，不断地追问，不断地追问，不断地追问，不断地激活思考。人是个觉醒体，每个人都是觉醒体，每个时代人类永远都是觉醒的，所以人对无形的东西总是有种欲望，这个也就是存在的问题。哲学、宗教、神学还有艺术都在追问这个问题，存在问题。所以要解决什么问题？就是我在这个理论里可能没提到，那就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个课题，那就是关于通畅的问题。我认为人生这个过程，人生和世界都在追求通畅，那为什么会不通畅呢？因为有的人为了更快的通畅自己的文章给别人设置不通畅。艺术按卢梭的观点，艺术是关于生活的，科学是关于欲望的，宗教是关于死亡的。在我看来，人类的文明的这种博弈包括我们在艺术界也是如此，艺术在美学上也如此，“美”有时是障碍，不仅仅你感受到美，其实它已经作为惯例的设定，或者是当做一种洗脑的仪式，“美”已经灌输到每个人身上，它对人造成一种不通畅，具体得说，很多人不需要去买那么多衣服，他们拼命去买，拼命去买，认为这个可以修饰美，这种东西有社会价值在灌输起作用的。“美”这种问题不再是原始所能近看的，就像刚才所说的美是无害性的，这个观点在我的理论里有提到，一个是通畅，一个是无害。

我认为艺术的伦理的精神就是就是艺术批评的伦理精神。伦理精神就是说艺术是有伦理有精神的。这个伦理刚刚提到两点，就是通畅，无害。无害是所有科学，所有人，我们追求最本质的一切，我们以这个为边界。无害，不管你是审美的艺术，还是社会转向的艺术，它是包括任何一种艺术为前提，是不能有害的，这是艺术的最低性。我们做哲学也如此，也包括我们日常的一个人，不管你有钱没有钱，你首先的一个前提是无害。为什么艺术很多有害的呢？艺术批评也很多有害的呢？因为中国主体的艺术，大部分的艺术，有的是无可复议的，像刚刚谈到的商业的或者人作为工匠，是无可复议的，恰恰是我们所说的那些权威的、主流的艺术，官方认为主旋律的、正道的东西，他们的东西构成一种有害性，因为它遮蔽了很多东西。因为我们在通畅的过程中是解蔽的，我们这种通畅的过程是一种还原的，我们的问题被障碍，是排出时而不是设置不同的家法，设置不同的障碍，不断地掩饰问题。就是艺术包括我们的理论哲学观念很多都在掩饰问题，这时我们说艺术批评伦理在哪里，就是我们要建立一个真正无害的场所的前提。包括昨天李心沫谈到的女性主义的一个话题，还有他们做行为艺术的话题，为什么？因为很可能他们艺术的边界是有害的，这就是我们批评有时也是。假如批评，我们肯定这个艺术，这就是我们在伦理上的问题，在伦理上是有问题的。所以这些根本的关于艺术理论、批评这从理论上我们还有一种约束，那就是它的伦理精神。这个我希望在中国的艺术界和文化界都有这种意识，这种社会意识。有伦理意识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最起码的东西。我们可以有创造力，创造力的结果也会导致破坏，所以需要约束。我们需要速度，我们需要平和，所以我们需要艺术批评有一种伦理精神。

最后我们看到艺术批评的主体价值，这个跟我的主题艺术的主体跟本体论有区别，我的主体不是本体论的主体，有时候术语上面，做理论的人会考虑到很多，浪费了很多时间。因为我说的跟你理解的会产生误差，这个浪费了很多我们做学问的时间，所以最好规范起来，但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这个主体简单地说就是主要意义是什么？作为哲学内部体系，它的主体是相对某些东西非主体的东西。我说的艺术批评的精神就是我们在前面说到边界点，它的功能已经说明了，就是它是批判质疑的，有激发我们思考不断创新的，要不然历史就萎缩掉了。如果我们只肯定某一种艺术，比方说我们只对中国传统艺术的认定、肯定、赞美，那么历史已经在中国传统某一个时刻就终结掉了。为什么批评激活社会时代历史不断的成长，这就是它主体的价值。我就做这些发言。

注：此文为海安523"当代艺术思想论坛"的文章

【编辑：成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