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曦云:
你目前在“艺术”方面的兴趣点是哪些?你目前对它们的体会是什么?
你目前在“艺术”方面遇到的问题是哪些?
你在“艺术”之外的日常生活中比较感兴趣的是哪些?
你目前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问题是哪些?
李明:
总体看来,逻辑是在艺术和生活的关系中。
这条分界线在我的区域里很模糊,这种模糊很被动,这两者是一个来回失衡的天平。
关于“问题”。这很有趣。抛开问题中属于“困难阻挡你前行”的这些属性,它还有很多非理性的障碍等着你,比如生活中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人类相处问题还没解决,还得去准备跟外星人相处。
不管在艺术上还是生活中,我们总是碰到能解决问题和制造问题的人。
杜曦云:
可以大致描述一些这种被动吗?
这种非理性的障碍,你是面对它们还是避开它们?
你认为自己是解决问题和制造问题的人吗?
李明:
这 种“被动”和“非理性的障碍”有交集,因为不停的是“此刻刷新”来进入下一刻,有的时侯,还来不及消化就只能被迫下一轮的接受。基于我很清楚自己的弱点 ——行动懒散,而且喜欢避开问题,我很怀疑这种主动的避开,导致怀疑到自身,所以我认为我自己即使制造问题也会是“有问题的问题。”
杜曦云:你目前可以靠“艺术”来谋生吗?
李明:目前基本是在“艺术”的体系里谋生存,当然我也指到,仅仅是在“生存”阶段。它还很基础。我自己的愿望是这样,以艺术作为职业的话,用艺术来谋生也是最基础的一步了。
杜曦云:这次唏望美术馆的展览,你想做什么?
李明:在唏望美术馆的展览作品还没成型,应该会是我现阶段的一个“切片式”的呈现吧。
杜曦云:
和两三年前比,你感觉自己现阶段有什么变化吗?
李明:
问题还是指在艺术创作上的吧。
如果把这个时间点设立在未来,想像一下自己在未来会怎么看现在,就像是现在去看过去一样。这种目前我能看到的自己的一种面貌,是将不断丰满起来的。就像是被提及的“艺术家的暗在线索”“脉络”之类。这时侯去看待“变化”这个词,它似乎是一种被动的不被经营、不具备策略感的一种“累积”。
而“变化”在“现在”看起来很具备弹性,比如:它也可以是建立在艺术家刻意的对过去自己的否定。或者是整个艺术生态的更新,使得这个竞技场内的艺术家们不自觉的调整自己产生变化。要谈到真正意义的“变化感”,这两者(艺术家和艺术生态)肯定是缠绵在一起的。
杜曦云:
刻意的对过去自己的否定,主要是哪些?艺术生态的更新,主要是哪些?
李明:
你有过对自己过去的否定吗?
艺术家的生存、发展状态和整个环境是相扣的。新的刺激、新的“物种”出现来填补现在未有的空缺、新的欲望需要等等都可以说成是整个环境是不断在更新的。
李明:
你怎么看待“情怀” ?你觉得现在10年内中国的当代艺术有情怀感吗?
杜曦云:我感觉不宜太看重“情怀”,它应该是自然而然的、因人而异的,不宜强求,也不宜强调。我个人觉得:少谈些情怀。务实可能也是一种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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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