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做艺术有多种方式,你的表现形式也很多样,请问你是怎样选择表现手段的?
答∶关与这个问题,如果做自我评价那要谈得很多,需要很长的时间,请看看我的自传或是其他评论吧。
问∶艺术所承载的内容越多,对艺术自身的伤害也越重,你是如何看待和把握这些的?
答∶艺术要体现对社会,对人类的关怀,就要赋予艺术更多的内涵。
问∶你对当代中国的艺术了解吗,有什么看法?
答∶中国的现代艺术界里有很多精彩画家,艺术家。我对中国的当代艺术很期待。我想蔡国强的作品就很好。
问∶你希望到中国展出你的作品吗?
答∶我对中国的艺坛还比较陌生,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没想过。
问∶希望你能通过我们的杂志谈一些你对当代艺术的看法,对中国的艺术家说几句话。
答∶中国有古老而优秀的传统艺术,它曾经对日本甚至世界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当今,现代美术此伏彼起,在欧洲、美国、日本等,当代艺术家开辟了很多的艺术新形式。凭辑我对中国当代艺术不够全面的一点了解,我想,中国的当代艺术还相对处于一种“模仿”的状态,这话说出来可能并不可爱,不过我想,象中国那么一个历史悠远,人才众多的国家,不但对过去,也应该对现代贡献更多。因此,我想请中国的艺术家,要更加干劲十足、信心十足地创作,其艺术面对的不但是自己的国家,也应该是世界艺坛——去挑战世界。希望今后,中国的艺术、艺术家,向世界、向日本展示发表更多具有时代性,创造性的艺术。为增进各种文化艺术的交流、加深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的信赖关系,为了人类的和平做出更大贡献。
问∶艺术家往往只是把自己的思想溶入到了作品当中,而达利和你是把整个的身体也变成了作品的一部分。最初你是出于什么考虑,进而达到完善的呢?
答∶我从小在看物品时就一直会产生幻觉,感觉物体周围是迷离发光的,我就开始写生,画一些密集的小圆点,那是基于对事物想象的开始;有一天我座在椅子上看着红色桌布上的纹理、花色,并开始寻找我的周围是不是还有同样的纹理,从窗户、墙壁、天花板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到我的身体。在寻找得过程当中,感觉自己被逐渐的侵蚀、陨灭,时间与空间不停的旋转着,自我变的微不足道。就在那一刹那间,我意识到这并非只是一种幻觉,也是现实生活的一种存在,我被这真实的幻觉给吓坏了,我对红色桌布和上面的纹理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我夺路而逃,台阶却在我脚下散落,我从台阶上摔了下来,手和脚腕都被跌伤了;世间万无都是一个圆点,它是最基本的元素,地球是千万个圆点当中的一个,这当然也包括我的身体。因此,不但思想,身体也就成了进行创作的一部分。
问∶做为女艺术家,你的作品的扩张力已经超越了人们的想象范畴,在这方面你是怎么做的?
答∶一直以来,我一直要求自己去关注前沿的事物,让自己在改变革命中前进,为了建立一个新的时代、新的流向而斗争着。不但现在,我也会在以后的几十年里继续让自己的创造更具扩张性,深邃创作思想,还将继续着艺术前沿的、蓬勃生气的、新气象的斗争。
问∶你的作品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在纽约的行为艺术开始,所涉猎的有绘画、雕塑、拼贴、装置、小说等,你的创作热情之高,所涉猎的范围之广在艺术领域是少见的,你一般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创作状态之中,这些不同的艺术门类在创作时会相互矛盾吗?
答∶我10岁时生病,导致了我的视听产生幻觉,曾几度想自杀。后来去了美国,当时正值前卫主义时期,在那里我做过很多艺术活动。后来我回到了日本,开始网状和圆点等为基本形态的创作,为了表现和传达自己思想意识里涌现出来的观念,是不能限定绘画、雕塑或者诗歌等创作手法的,为了更加准确的表现我的创作思想,其结果,就是我的创作手段逐步扩展,或是穿插了各种表现形式。不论是美术、诗歌,电影、出版,只要是有益于扩展和辅助我的表现领域的,我是不受形式媒才限制的;我真诚的希望和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协助,我用我的语言表现社会,为了社会的和平与友爱。
问∶你的作品充溢着很多神秘的东西,这和东方的传统文化是一个什么关系?
答∶作为一个东方艺术家,作品或多或少的都会受到东方文化的影响。我创作了大量以网状为基本特征的作品,网的本身结构是极富神秘感的,它象征了生命的无限广袤和不可预知性。分与聚,增与减,在它们当中蕴含着经验与感知以及不可言及的神秘……
《跟我说话》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我经常弹着琴哼唱它:拆去幻想之门/在痛苦的花儿中/开始不会终结/在天堂的路上/我心沉陷于温情/向着长天呐喊/它蔚蓝的影/变得通透/拥抱着幻觉/阴暗云影升/泪水淹没了玫瑰的颜色/我化为了石头/不在永恒的时间里/而在蒸发的瞬间中
【编辑:李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