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好现实的,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一方案的改变会影响我在美国接下来为你们做的展览,那批美国人到时会来光洲看,你们却这么搞,乜都睇唔到。
郑:还有巨大的集装箱、封条、告示可以睇呀!
侯:睇乜鬼呀!好现实呢!
郑:你可以跟他们说,我们下一次的方案又不同了。不同的展览场所,我们广东会出不同的方案。
侯:美国人是很难搞的,特别是博物馆,他们的计划定出来三个月都不能改变的,西方都是这样……
郑:他们可以看出中国南方是敏捷和变化快的,你对操作也很灵活嘛!
侯:我还未讲完……
郑:好,你讲……
侯:而且,这次在美国的方案预算是九万美元。
郑:哗!九万美元呀!但是你可拿策划费,我们艺术家的方案却没有方案费。
侯:这九万美元主要是拿来搭露天舞台……
郑:印画册?
侯:和艺术家作品的材料运输费,钱很紧。
郑:那我们又没有钱了,每次我们都……
侯:做不做美国这个展是我的问题。
郑:你的问题?什么问题?
侯:总之,很麻烦,韩国咯边我不知怎解释。他们到时来睇唔到野!
郑:这不是解释的问题,我们只有这么做才能体现出我们广东与集体参加的力量。陈侗、陈劭雄、胡日方、鲁毅……的意见都是一致。我想韩国那边也会理解的……
侯:以“退出”去参加不是一个新鲜的方案。而且,有一个单位也是用集装箱,外面也贴海报……
郑:是“个体缺席,集体进场”。如果二十四个单位中有一个是以“退出”而其它二十三个是以如何表现来参加这个展览,我不知道是不是新鲜的。70年代的也无所谓,那怕别人用过的,我们也可以再用。而且别人可能正在做作品,我们却在讨论如何做这一作品,那印刷的书就显得很重要了。广东的整个讨论过程和有关人员说的一些好建议,不断的否定、不断在改变的真实过程的记录,到时可放在你开放的办公室里……这一作品最后是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反正,有意思。
侯:没有人会去看的,而且他们的钱不是给你印书的,你们拿不到钱的。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