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主义与材料:Yuri Noor的抽象雕塑 2012-09-04 10:16:39 来源:艺讯中国 作者:Alexander Forbes 点击:
Yudi Noor的作品有点神秘——如果你真心领会,你会发现其实神秘不只一点点。对艺术家本人而言,他的类精神及神秘冲动将他引向的是,他把多年来收集的物品制作成雕塑和装置。“我喜欢不问缘由的把事物放在一起。”

Yudi Noor在他的柏林工作室

Yudi Noor在他的柏林工作室

 

Yudi Noor的作品有点神秘——如果你真心领会,你会发现其实神秘不只一点点。对艺术家本人而言,他的类精神及神秘冲动将他引向的是,他把多年来收集的物品制作成雕塑和装置。“我喜欢不问缘由的把事物放在一起。”他在描述有形物体的结合成为抽象形式的过程时,百般虔诚的这样说道,“为了让整件雕塑在最后的呈现非常的强大,于是我必须时刻求神问佛。”Yudi Noor的雕塑材料纷繁多样:珊瑚、陶器、塑料、线、钢铁和钛结合成2012年的雕塑作品《活力》(Dynamism)——这件摇摇欲坠的雕塑看起来是一个现成品集合;2011年的《鸦片》则使用了金属、木材、粉色涂料以及橡胶,制作出一个看起来非常像是苏斯博士书里的点唱机。

  

Yudi Noor的大部分实践都来自于儿时在印度尼西亚的经历(自柏林墙倒塌之后,Noor移居柏林已有十年),以及一些充满质询他所受教育的元素。荧光粉、荧光黄、荧光绿和荧光橙,为2011年的作品《Privatisarong》增添了不少光彩;在2010年的作品《进入公社》(Enter Commune)中,Noor讲述了一个故事:“我在西爪哇岛长大,时常在河里游泳、捕鱼。那时的河水是绿色的,是橙色的。因为在我所居住的区域周围是印度尼西亚第二大的纺织品公司。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河水有多危险,直到我来到欧洲。粉色是我印象最深的颜色,那是我儿时的快乐的样子。”


《剪花》(Cut Flower),2012。亚麻布上的丝线、刺绣。

  

纵使这些颜色在他的作品中是政治的,但是他非常提防惯性的解读:“我并不是要那么犀利,或者像教育者那样,但是我一直尽量提醒自己身兼的重大责任。”根据Yudi Noor的说法,要当一名来自印度尼西亚的政治明确的艺术家,很容易会变成一种选举宣传工具。“贪污腐败人群会用艺术家来洗手。这是很可怕的。”Noor这样说道,“我一直在推进我的实践,现在已经有了充足的理由来阻止各种被利用。我现在想要尽力促成一个对话;之后,应该会有一个相关的陈述。”

  

Yudi Noor有时会把神秘文本与现成品结合起来,例如2009年的作品《Kalijaga的仪式》,这是古老的印度尼西亚自我控制的传统《Hasta Brata》的第八部分,为放满被涂上粉红色的白色霓虹灯灯管的独木舟提供了最原始的文本,而系船的绳子则堆放在地板上。这艘独木舟其实是对他的精神导师的逝世有关,《Hasta Brata》文本暗指的是统治当地的8名自然神的教义。信仰的元素在雕塑和文本中都有所体现,他的平静可能会被曲解,其中不吉祥的部分被放大。Yudi Noor本身是一个穆斯林,他认同来自于印度尼西亚的信仰实践的影响,里面同时包含了佛教和印度教的元素,以及万物有灵论的宗教传统。


《活力》(Dynamism, 2012),黑板绘画、珊瑚、彩色陶罐、塑料、人造丝、钢和钛

  

Yudi Noor的作品一直在质询不断变动的对精神和存在的理解。或者是被他称为“定量变化”(quantum change)的对象。最近,柏林的Brigit Ostermeier的《混合歌剧》(Mixed Opera),伦敦的Nettie Horn的《酒吧之间》(Between the Bars),以及在他的柏林新画廊Christian Ehrentraut的举行的他的第二个个展《清澈的山脉》(Clear Mountain)——Yudi Noor已经完成了世界宗教史中的多个主要角色,从摩西到耶稣,再到亚伯拉罕。他对基督的禁欲主义十分感兴趣,用了一种极简的作品来呈现,例如2010年的打破水的图像,一个柚木基座上的陶罐。而他对亚伯拉罕的阐述则是对这个偶像的崇拜。谈及泛灵论时,Yudi Noor说道:“对于那个时代的人们来说什么是最有希望的?⋯⋯亚伯拉罕坚信太阳和星星会指引人们;但我们现在相信的是插座,是电。”所以作品呈现出的是编织的挂毯——上面写着《古兰经》、《新约》和《旧约》中描述的自然现象。

  

在Yuri Noor的私人生活与作品当中,精神与宗教都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它们之间的关系是非常抽象的。说道爪哇的宗教构成时,他说道:“它是关于我从哪里来的提问。⋯⋯我的作品中所涉及的各种宗教都在提醒我‘存在’的秘密一直在改变。这是集体的记忆。”


《大象》(Elephant, 2012),铝箔、黑板绘画、铜、全息胶带、 砂纸、木头

  

在Yuri Noor的作品《聆听驿站》(Listening Post, 2011)里——在一张桌上铺上了一层胶合板,表面被漆上了淡蓝色,最上面放着一个咖啡碟,里面装着一个粉红色边的镜子,一条金属杆从中穿过——其背后强有力的背景可能不忽略。他的作品通常情况下都要表现出非常明确的含义,而且让人难以企及。“这就像是一只黑蚂蚁夜里在一块黑墙上爬行。你看不见它,但是你可能知道它就在那里。”Noor继续解释道,“我意识到:我对任何事物都没有控制力,甚至是对我自己。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抽象,所以我把这一点也放进了我的作品中。”这些作品以某种方式——同在他们的创生过程和观看过程中——就像是心理运动与普世的理解更近一步。Noor想要创造出一个微观世界,里面充满了理想和身形的存在,而且人们可以企及。但是艺术家也承认的是,在某个时候,它最终还是会被破坏。“我现在的作品的混合成分已经少多了。”比如说,一张Noor小时候睡觉的藤编垫子现在被作为现成品放在此次 Christian Ehrentraut的展览中,被命名为《积累与后来的看法》(Accumulation and the Hereafter Perception),作为《清澈的山脉》的后续。这是一种实践的训练——信念的锻造,以及做现实的梦的训练,并且以某种方式使之成为现实——这已经远远的超越了Noor在克罗伊茨山的工作室中的工作了。


《个体神秘学》(Individual Mythology, 2012),铝箔 、黑板绘画、墨水、花岗岩上的激光打印、木头

 
《奔跑》(On the Run, 2012),亚麻布刺绣,油、马克笔

 


【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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