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钧钧在她的工作室里
看孙钧钧的绘画,一方面我为她高兴,在抽象艺术的熟练程度上,她已经能自成一家了,带有明显的个人风格,也看得出来她的师承对她的影响,尤其是,西方艺术与艺术史对她的训练,发生了作用,也发展出了她的绘画——立足于人性的基石、着重表达心灵的暗语,将社会性、自然性、个人情感与他人景况的共鸣熔为一体。其色彩我称之为“惨烈的”(惨:挪用于重庆方言,程度副词,强烈之意)、其节奏我称之为“狂放的”(狂:挪用于北京方言,程度副词,非常之意)、其线条我称之为“巨美的”(巨:挪用于北京方言,程度副词,很是之意)。
她对绘画的理解“只是绘画”也是我所赞赏的。这是一种修行的境界,这个境界本身就是愉悦的、就是目的。此外别无目的。
但另一方面,我也抱有隐忧,不仅是对她的隐忧,也是对抽象艺术发展的隐忧。实际上,抽象艺术的重要方法论是“做减法”,即将具象生成一一抽离、一一还原,从而无限接近于宇宙的本体,我将之称之为“积极—消极—太极—无极”的模式,在绘画上,也可表述为“具象—抽象—大象—无象”模式。抽象要抽到什么程度?一定是一个减法的过程,最后要走向清零的。看康定斯基的几何抽象,能体会到世界的空寂与宁静,便是这个道理。波洛克的滴洒法,也是回到了“混沌之初”的那个状态,他看到了有序之前的那个无序,并表达了出来。在孙钧钧的老师拉里膨斯的作品《韩山音律》中,也能会心于他别具匠心地、东方式的向宇宙之神发出脉冲的那种情感强度。
孙钧钧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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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