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张大我接受99艺术网的采访
9月22日,艺术家张大我作品展“舞-姿-墨-韵”于德滋画廊拉开帷幕。从北京到澳大利亚的塔斯马尼亚,张大我二十余年旅居生涯为他带来的不仅是广阔的生存空间,也为他一直以来的书法艺术探索开辟了无限的创作空间。展览现场,99艺术网以本次展览为切入采访了他。
舞姿,是一种情绪
本次展览主要展出了张大我自2008年后的艺术创作,以架上绘画为主,虽是水墨作品,却和舞蹈发生了联系,其实这并不难解释,“‘舞姿’主要是从我从事摄影创作出发的,我认为舞蹈实际上是一种魅影,所以在我的作品中,即便是对象是人我也会进行抽象的处理”。张大我表示。
此外,展出的作品多是《天国里的回音》系列,张大我曾想以此名为主题,但是考虑会对国内的观者形成费解,就放弃了。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在张大我的欧洲之旅巡展中,我们会再看到这个名字。
书法:是一种意趣
张大我幼承家学,在中国传统文化氛围中成长。自小对书法产生浓厚的兴趣,而且研习颇深,甚至一直以教习书法为业,80年代受“85美术思潮”的影响,开始走上现代书法的探索之路。而今看来,他的作品又与现代书法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即完全抛弃了文字,仅仅用线条构建空间的结构。
张大我说:“当你的脑海中呈现出用书法撰写的文字,会看到文字有它的形态,偏旁部首之类。其实,书法有两种功能,当我们剥离了文字的内容,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书写的过程,这是一种状态。对于现代书法来说,如何在去掉内容的功能下书写的状态发挥到极致,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相较于绘画可以有一个有形可依,现代书法则是无形可依,在这之中,我感到有一种意趣在其中。这样看来,一种有意味的线条就有意思了,所以我就会去欣赏。”虽历经八五新潮”,但张大我却是一个“潮流之外的弄潮儿”,他并没有跟随其他艺术家对西方的东西的“拿来主义”,而是在早于其二十年的日本墨像派书法中为自己的转换找到了一个路标。
妙墨:是一种莫名
每个艺术家都希望用艺术语言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进入1990年,伴随着“大我妙墨”系列的不断完善,张大我在艺术的探索之路也在不断的向更高的阶梯迈进。虽然“大我妙墨”使用的媒材仍然是毛笔、宣纸、墨汁,但仔细观察之后会发现,墨像派作品中仍不乏可识的汉字,即使第一时间看不到可识的汉字,作品注释中也要明确标示字义。而“大我妙墨”的区别是彻底迷失文字,但仍然保留了书法的书写性和抽象的抒情性。破坏了汉字原型,也就是消除汉字字义,字形字义的颠覆和消除,却使张大我与广阔的书写定义走得更近。张大我认为,中国的现代书法,不可能从一个“维新”的传统中诞生,而是要脱胎换骨,重新认识和梳理。他的书法现代之路,所展示的不同时期的作品,就是一个参照。书法为资源的抽象绘画,便是中国的书写性抽象艺术的主要形式。
“‘妙墨’是在我艺术创作的第二个阶段实现的,之前中国好的文学作品,艺术品都叫墨妙,但也有人,比如说浦心余老先生就写妙墨。我觉得它本身是一种艺术,此外,我强调的不仅是和水墨与书法有关系。更是墨妙,将妙放置于后,强调妙不可言。在我看来,书法已成为瞬间挥就的水墨画,而我的我的水墨画,是在笔墨与宣纸的触摸中,寻找的一种莫名”。张大我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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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