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 from Luke Fowler’s “All Divided Selves”
卢克·富勒(Luke Fowler)关于苏格兰精神病学家RD Laing及反精神医学运动的电影则冗长、缓慢而又难以捉摸,当然它也非常引人注目。它以RD Laing对自己的信念及旅途进行的详细说明开始。但是对这件作品的这种描述仍然会造成人们的误解,因为它并不是按照离题、细节、突然的一瞥以及简短的对话这种叙述模式进行的。它由大量记录下了医疗机构内部运作程序的小场景与快照组成,同时又拼接了对外部茫茫人生进行了刻画的镜头,这就好像整个世界全都挤入了这部作品之中而非进入到了屏幕里的人们的思维之中。
人们有可能生病了或者没病:上世纪60年代对精神错乱的定义表现得令人惊人的广泛;而人们确实有可能是或不是精神病方面的专家。他们紧张、不停地抽烟而且喋喋不休:无论是病人或是医师、正统或是非正统的人,他们看起来都是如此相似。
这不是肤浅地随便说说。即使是一件准备以新的角度来理解RD Laing的作品——卢克·富勒(Luke Fowler)孤立了同情、忧伤、不安甚至是恐惧——“All Divided Selves”仍然展示了RD Laing的理论的后果:并不仅仅是RD Laing的Kingsley Hall实验给人们带来的困惑和肮脏的条件,更是让精神病患者露宿街头、在社会中受苦所产生的长期影响。
卢克·富勒(Luke Fowler)在自己的作品中完全保留了这些,并且达到了观众会想知道影片是否是辩证性的、其究竟是对RD Laing还是他的反对者提出了质疑的程度。“All Divided Selves”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次平行实验,形式自由且未经过预设——没有规则,也没有限制,就好像任何人都不受控制一般。然而它的结构却是对其意义的一次测量。它通过各种类型的细微差别建立起了被送往医院的患者所经历的某些悲伤的场景——他们处于麻木的状态中,所遭遇的麻烦(贫穷、暴力、意外)比精神上的疾病更加显而易见;他们的医生忽略了这一点而倾向于使用药物,RD Laing则解放了他们。
Performance by Spartacus Chetwynd
斯巴达克·切特温德(Spartacus Chetwynd)狂欢似的行为表演包含了笨拙的人们、难看的幕布以及绝望的木偶。策展人将它们描述为“有意为之的业余行为”,但他们又是怎样判断出来的?可以肯定斯巴达克·切特温德(Spartacus Chetwynd)的作品也有一定的追随者——否则她怎么会被提名?然而她的审美趣味却是如此随心所欲地愚笨,思维又是如此的粗俗,我想沉默是唯一礼貌的回应。
今年获提名的最佳与最差作品之间存在如此巨大的差异。不过想想评委会主席Penelope Curtis的话吧:“我们会发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在这种情况,毕竟它们是由不同的人创作的不同类型的作品。”考虑到这份名单只能代表评委们迥异的价值观,那么她的观点确实非常正确。暂时忘掉那些老旧的规矩吧,民主地将特纳奖分离成四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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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