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 Dead Talk Love,2012
Sophie Risner:能不能再为你选择的这种“被斩首”了的叙述者提供更多的资料?他们可是出现在了两块屏幕上。
Ed Atkins:作品里的3D模型是使用一款还在测试阶段的软件捕捉到的动态图像制作完成的。这款软件利用了微软的Kinect——这是一款以玩家的身体为控制器的游戏控制器。有趣的是,微软在Kinect发布不久后很快地公布了Kinect的代码,因为其知道编程社区将为其找到各种令人惊讶的用途。这便是一个能够加强控制器识别人脸的程序。尽管它并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但也足以让人感到离奇和惊讶了。模型和皮肤都是系统预置的——附带的那些模型然后被映射为追踪我的脸部运动。这就意味着它能产生一系列混合的外形来与我的面部表情保持一致。最后,它实时地追踪了我的脸,这表示我立刻就能在我的影像作品中看到一张脸。在此之前我不太愿意去表现一张脸。不是因为缺少尝试,而是由于“引入”一张脸——尤其是一张正在说话的脸,一个“主角”——似乎总是意味着我希望维持的许多更加散漫的区域崩塌了。然而这次使用的这个方式却仿佛扩张了那些可能性,即使它表现出来的人物形象只是个模型,不太真实。
Us Dead Talk Love,2012
Sophie Risner:你的作品有一些出于本能的东西:头发、血液、死亡和性交——我能了解更多你在你的文字及后来这些作品中对这种出于本能的反射的使用吗?
Ed Atkins:作为我们所有人都很熟悉的被动性的反面;同时也是一种讨论那些肉体化的主题更加物质性的方面的方式,这样的本能性既是技术似乎渴望得到的东西,也是一个热血的肉身的真实状态。我们可以看到、听到和体验到各种事物的身体为那些无实体的、数字化的形式提供了一个“居所”。
Sophie Risner:如果这种出于本能的表达是你有意打算获得的东西,那么你是否认为这件作品里的叙述者在某种程度上“攻击”了观众?
Ed Atkins:我没有将其设定为“攻击”。我明白这是一种必需的暴力——但这是对图像、对图像的再现而不是其他“潜伏”在黑暗中的屏幕前方的真实个体而言的。
Us Dead Talk Love,2012
Sophie Risner:与你之前在Cabinet展出的作品“Death Mask 1”及“Death Mask 2”类似,我感觉这场展览也存在一种对人类对死亡、欲望、性以及真实情感的阐释或实践与某种更加原始的体验或解读之间的联系的兴趣——后者并不是人类所固有的,而是植物、动物或是人类都有的生活行为。我想知道这是否就是你想详细叙述的东西?人类的问题有可能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吗?这种作为一个人的典型行为有可能会让我们无法嘲弄表现这种行为吗?
Ed Atkins:我不敢肯定我是否完全明白了你的问题,但是在目前,人类是唯一懂得表现事物的生物,因此这当然存在一个以人类为中心的兴趣。而我的确也认为表现并不是一种有可能逃避、或是能在生活中去掉的东西,但是它却能被掌控、被思考——尽管我们无法做到完全如此。因而在试图去再现的尝试中,那些事物往往是很难再现的,存在一种对表现的必然的批评。你刚刚提到了一种更加原始素的体验,我推测你说的是某些逃避了一种进步的基本原理的东西,或是某些并非是人类独有的东西?我认为这不太可能,当然我有时也会思考一种处于那些原始的、无生命的或是不受注意、非人类的事物旁边的体验。
Us Dead Talk Love,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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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