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埃德·阿特金斯(Ed Atkins)的个展“Us Dead Talk Love”目前正在伦敦Chisenhale画廊展出。展出的同名作品是一件两频道的高清影像。艺术作家、独立策展人Sophie Risner在近日通过邮件采访了这位艺术家。
Us Dead Talk Love,2012
Sophie Risner:我最近才发现你参加了Whitechapel画廊2012-13年度的“Writer in Residence”项目,这无形中为我理解你的作品——尤其是在展览“Us Dead Talk Love”的环境中——提供了重要的意义。我不希望在一开始就过多地复杂我们这次的交流,但由于这篇邮件采访将会被放在一本颇受艺术批评家瞩目的艺术杂志中,所以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文字对于你的艺术实践有多重要?(译者注:每年Whitechapel画廊都会邀请一位作家为其策划一系列的活动,将写作构思为艺术、构思为通过其能够体验艺术的镜头,同时为实验和讨论提供一个平台)
Ed Atkins:文字对于我的艺术实践来说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阅读与写作——通常是这两者兼而有之——以及影像作品中的许多结构和技巧都是那些文字的转换姿态。在我看来它们都起源于文学。这同时也是一种重新设定、组合的方式——无论是从技术上还是从想象上来说都是如此。老实说,阅读与写作的流畅是最重要的——它们通常也是思考和即兴创作的方式。一个理念与它被记录下来的东西之间的缺口正在明显地缩小。或者说是思考某事与有能力去理解它这种状态之间的缺口正在缩小——这样说应该更加有趣。我们正在接近一个这样的情境:在其中,上述两者几乎完全是同时进行的。对影像的构建也是如此。对我而言,最主要的区别也许在于手写的文字能够提供一种以某些代表性僵局为中心的方式而影像不能。
Us Dead Talk Love,2012
Sophie Risner: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睫毛的故事的?
Ed Atkins:我希望能找到一个画面来表现我对那些广泛而又表达不流畅的主题的想法:比如死亡、性,自我陶醉。一个男人找到了一根睫毛,它表现得像是装有探索性隐喻与思维的包裹可能的所在地一样。这样的象征主义看起来似乎特别的强有力,但实际上却模糊不清而且矛盾,同时也表现得唐突不足——它绕着一个特定的隐喻性轨道环行;它既在平庸的真诚中表现出了生硬和直率,同时又充满了代替行为的可能性。
Sophie Risner:你的作品中似乎充满了丰富的蒙太奇元素,我对与“眼睛”和“睫毛”相关的意识形态尤其感兴趣。它们与乔治·巴塔耶(George Bataille)的作品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Ed Atkins:没有直接的关系,尽管我无法忽视内容上可能存在的轻微的相似性。当然,我是他的仰慕者。
Sophie Risner:能否列举一些对这样的调查研究产生了影响的文化元素?
Ed Atkins:我回顾了一些早期的美国后现代主义作家,比如Donald Barthelme、Sorrentino、Barth等等;以及他们在法国的先驱者——他们都是非常不同的。Comte de Lautreamont、Guyotat以及更近的Roberto Bolano对我而言都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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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