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康:全国许多地方都在建美术馆,听到最多的就是我们要建"一流的美术馆"甚至是"国际一流的美术馆"。值得我们去思考是要什么样的一流:是建筑上的一流;还是藏品上的一流;还是学术上的一流;等等。值得大家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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