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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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一个北京土生土长的80 后职业摄影师,他是一个极度认真,不苟言笑的工作狂人,张哲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美术教师,耳濡目染,他自幼就喜欢上了绘画,大学期间触到了摄影,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广告界从业11 年,曾任职平面设计师和创意艺术摄影师,现为国家高级摄影师。参与了众多世界级知名品牌的摄影工作,其中包括SONY,马爹利,Johnnie Walker 等。2006 年,张哲找到自己新的定位,成为一名职业艺术品摄影师,他将自己全部的经验和热情投入进去,短短六年,拍摄了几十本艺术品文物画册图录。大型拍摄项目有河南博物馆,安阳文字博物馆,西北航空,APPLE,海士德,盈科,HP,传承画廊等。
访谈:(张哲简称:张)
每个从事与艺术有关的人几乎都是很小便开始接触艺术,张哲也不例外,张哲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美术老师,在家庭浓郁的艺术氛围下张哲很小便拿起了画笔,一直画到了大学,从绘画转向摄影,在光与影的十年里经历了怎样精彩的瞬间呢?
记者:家庭成员中是否有从事艺术工作的,对你产生的影响?
张:我的母亲是一位美术教师,我小学就是在她任教的学校学习,我从小学到中学一直都是在美术特长班学习国画,以工笔为主。母亲也没有特别要求过我,我就是自己喜欢绘画,绘画是我儿时最大的乐趣。
记者:你是什么时间开始接触到摄影的?
张:最开始是在上大学选修课的时候,大概是在1998年。当时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所学专业上,后来毕业到报社工作遇见了一个“伯乐”,在他的启发下又继续学习摄影,开始主要学习的是人物摄影。
记者:摄影与你所学专业有何联系?
张:是有联系的,首先是构图,美术专业的学习提升了我捕捉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瞬间的敏感程度;其次是加强了我对拍摄角度的驾驭能力,这些都为我的摄影奠定了基础。
记者:你最喜欢拍什么类型的片子?
张:我开始学的是人物摄影,随后开始喜欢上了拍摄风光和静物,因为一个看似凝固、静止的物体包含了很多深邃的寓意。静物看似静止,但实质都是在变的,一处古代建筑或自然风光有可能受到人为的破坏而消失,能用相机把它们的影像记录下来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记者:你认为摄影师与相机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张:举个具体的例子来说,一个战地记者在战火中把相机举过头进行连拍,就能把想要的画面记录下来,摄影师在不看取景器的情况下就能扑捉到想要的影像,我认为是人机一体的最高境界。摄影师与相机就像士兵和步枪一样,一定要多摸、多拍才能取得提高和进步。
记者:你认为职业摄影师与普通爱好者的区别在那里?
张:一个职业摄影师拍照的时候会把空间留出来,给美术编辑以后期加工的余地,而一个发烧友大都会采取连拍,从中挑选出满意的作品。好的摄影师必须拍一张就是一张好的作品,当然这必须需要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
记者:你有那次拍摄经历印象是最深刻的?
张:有一次为《国家地理》拍摄瑶族的少数民族村寨,编辑要求的是一种中国水墨画的意境。我为了这个效果等了两天,就在要走的第三天上午,下了一场大雨,云雾烟海,村寨散落于烟雨朦胧之中。事后看过那张照片的人都说那不像一张照片,简直就是一张中国传统水墨画,后来编辑把这幅作品命名为《离仙境最近的地方》。
记者:简单的谈谈你摄影的突破与创新?
张:自由创作是相对简单的,达到客户的指定要求可能是我下一步所追求的目标,因为需要去揣摩拍摄对象的特点,这其中包含了很多知识在里边,比如历史脉络、文化背景等等。
记者:你的业余爱好都有那些?
张:钓鱼和旅游吧。把旅游和摄影融合在一起是很美妙的事情,其实每去一个地方我是不想带相机的,因为摄影是我的工作,但是每次出发前相机又是我最后一个放进旅行箱的物品,不带它心里又放不下。把爱好和工作结合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但有的时候也是辛苦的,大大小小的器材对于出游都是不小的累赘。
记者:你怎样理解艺术与生活的关系?
张:在马未都先生的《马未都说收藏·杂项篇》一书中提到了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诗句“以闲为自在 ,将寿补蹉跎”。我认为这诗句很好的诠释了我心中艺术与生活的关系,没有自己的闲暇时间就没法提高自身文化,看书可以提高任何艺术门类的修养。摄影作为一项工作在国内与国外有着很大的区别,国外的职业摄影师很多,可以生活的很好。而在国内如果不能成为一个职业的摄影师,摄影就是一项很烧钱的爱好。
记者:简单谈谈你今后的发展目标?
张:我希望能有自己的团队和一个固定的影棚为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但这需要一个过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保持创作理念上的一致。目前来讲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拍出令大家满意的作品。
记者:你对摄影爱好者有那些建议?
张:我也是从一个初学者过来的,当时也是看到什么都想拍,但到后来就要为自己选定一个类别,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每个摄影师肯定都有自己钟情的一面,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表达出来就是最好的。
【编辑:李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