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纯:曾想主动干涉作品价格 2012-11-29 17:11:55 来源: 艺术银行
没有控制,我是受影响,孩子对我画画的干扰太大了。去年画了大概8张画,前年画了4张。但是耗时长的画看起来不一样,比较浓郁,时不时多花一点时间,好像有一种深入的情绪在里头。像欧洲人的做法,我觉得也行。

《塑料脑浆》丙烯 140x140cm 2009年

记者:您有一段时间画得特别多?

季:我最多一年能画到50张,现在想想是挺厉害的。

记者:现在是因为市场原因有意控制了吗?

季:没有控制,我是受影响,孩子对我画画的干扰太大了。去年画了大概8张画,前年画了4张。但是耗时长的画看起来不一样,比较浓郁,时不时多花一点时间,好像有一种深入的情绪在里头。像欧洲人的做法,我觉得也行。

记者:您是怎么选择主题的呢?像早期的毕加索、小叮当,后来的粪便?

季:毕加索这么光屁溜儿也是在开玩笑,我比较喜欢毕加索的形象,就一直用。像梦露老的时候,没人见过是什么样的,基本上都是胡扯的嘛。其实当时铅笔画的东西多了,就想换。基本上是那样一个想法,一种是希望保持画画语言纯粹的一面;另外一面是因为生活压力比较大,想开开玩笑,如果画得比较抽象,就开不了玩笑。还有一些是一下子感觉灵感来了的时候,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记者:您好像经常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材质在画布上面?

季:对,我还往画布上撒过尿嘛,但就一张。除了正经颜色之外,我基本上都选那种比较惰性的,干了之后有颗粒感的那种东西,画上去就不是很匀,那种一粒一粒的质感就是我喜欢的。

记者:您的作品题目都特别有意思,能说一下这些名字都是怎么起的吗?

季:胡说八道的……其实我觉得名字和画是平行的情况,也是画画的一部分,没有注解的意思。有的是个提醒,让你往那上面想一下,画面上能够更加饱满一点;有的不一定,就是开开玩笑。起名字也是挺费劲的一个事。

记者:现在好多人不都是“无题”?

季:我也想这么来的,就是不好意思。

记者:那您在艺术上有什么主张?很多艺术家会给自己附加一些东西。

季:画画有自己的游戏规则,往里掺和东西是更宽泛之后的一个情况,西方人做起来很顺手,我们还没到那种程度,往那上面靠有一点勉强。我感觉,现在我只能做到这样,也不是没有理想,但是做不到时候你非做出来就会很别扭。

记者:对于对您作品的各种不同的解读您有什么看法?

季:我当然是希望有超过这个东西的一个结果,我自己知道的东西是有限的,如果别人能把画面上看到的和他自己的东西结合起来当然是挺好的。不给别人留余地,我做不到。我就做好我喜欢的事情,画画的真的知道得不是很多的。

记者:您尝试过绘画以外的艺术形式吗?许多人都开始做影像和装置了。

季:我觉得那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你看西方的装置能像看画一样很有感触的,其实也不是很多。其实,什么形式都无所谓,,光是画画都不一定能弄得好。

记者:最近除了8月份在纽约的个展,和北京AYE画廊个展,后面还有什么计划?

季:明年应该有两个展览,看我这边能画多少。

记者:您能描述一下创作时一天的生活吗?

季:我感觉现在挺狼狈的,一方面是看完展览(卡塞尔文献展)很兴奋的那个劲儿还在,又碰到要准备下一个展览,有一些麻烦的事。有的时候不知道哪一天积累的一个东西会戳你一下,你就想赶紧试一下,把它记下来,基本上都还没有成型,我现在有几个一直在试的东西。

记者:所以您一直在尝试不同的风格?这需要勇气吗?

季:这个事情不是你觉得到时候了应该变了,而是感觉有一个东西在催着你,很想有变化,这个时候你也不太计较变化之后的结果。因为你真有想变化的那个劲儿。

记者:早年间Karen Smith为您办的个展算是您比较重要的展览吧?当时情况如何?

季:好像一张也没卖掉。从1万人民币到三四千美元的都有,没人愿意买,但是这个展览起到的宣传作用挺大的。这个展览之后,就有一些使馆的,国外的人开始注意我这个画画的人了,跑到家里来商量能不能便宜点儿啊这种。我比较轴,当时就按照画廊的定价卖,死也不愿意降。所以只卖掉几张,维持生活。因此这个展览应该说对我挺重要的。

记者:您现在跟画廊有合作吗?

季:就是北京的AYE,还有慕尼黑的一家画廊。其他的画廊都不是很固定。

记者:您担心过作品的价格吗?还是画廊来定?

季:我想主动干涉,但是没有用啊,只能不管了。有一阵子拍卖,大家都在里面瞎使劲,我也使了两下,发现这个东西使劲也没有用。

 

 


【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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