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杨:在大师身边成长 2012-12-19 10:37:40 来源: 北京商报 作者:徐杨
儿童画是艺术的萌芽,也是艺术的回归现象。从现存的“象形字”、“甲骨文”证明了我国早期的艺术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我这里的意思是说:今天的儿童画与远古的“符号”有相似之处,我认为这就是艺术的萌芽,也象征艺术的回归。

 

徐杨

《凌波仙子》

我的童年《儿童画》

儿童画是艺术的萌芽,也是艺术的回归现象。从现存的“象形字”、“甲骨文”证明了我国早期的艺术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我这里的意思是说:今天的儿童画与远古的“符号”有相似之处,我认为这就是艺术的萌芽,也象征艺术的回归。从我童年所画的小鸡、小鸭、小人图形看,也颇像古代的“象形文字”图案。现在我还有印象,母亲带着我画的“作品”、领着我去拜访艺术大师吴作人和萧淑芳老前辈,还向二位出示了我画的“作品”。二位老人看后说:“天趣自得。”夸我:“融四岁,能让梨,徐杨四岁能画鱼。”还送我好多贺年片,以示鼓励。

我刚上小学时,和小朋友在楼下捡小石子玩,回家后根据小石子的形状,画出不同的物象:如小人、小动物。有一天,我爸爸请四川老画家李琼久前辈来家做客,发现了我画的小石子,非常惊奇,看了又看爱不释手,我爸爸“通书品画”与他是忘年之交,就说:“喜欢您就拿。”他就挑选十多个装到了他的提包里。他对我说:“我给你画画,咱们交换。”事后他真的为我画了一组四幅花鸟,画得非常认真。他在啄木鸟那幅画上题:“我对画画追求一生、探索一生,求新、求变,今见小石子是童心、童趣、童体的缩影,对大人画画很有启发。”在另一幅枫叶白头翁上题:“枫叶红时人已归,琼久晋八十。”前者他认为儿童画有艺术的天趣,这与艺术大师吴作人和萧淑芳前辈的看法是一致的。后者他期待着枫叶红时,人已归自己却看不到了。心情惆怅,借画写心。这是盼望,也是悲歌。但他自信枫叶红时寄哀思,小石子的“情缘”是永存的。

在巴黎学习的岁月

2000年秋,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送我赴法国留学。

在留学期间,我不喜欢欧洲的传统古典主义绘画风格,它把“物象”画得真真切切,原封不动地再现,既没有灵气,又死板。类似我国工笔匠人所画的工笔画。我宁可听音乐、弹钢琴,不画这种风格的画。我崇尚的是现实主义的绘画风格,它的特征既有民族性,也有世界性。它追求时代的创新,注重现实生活,刻画当代风貌,赞美自然,讴歌劳动者。这种风格贴近我们的生活,弘扬我国民族文化,承前启后,推陈出新。我在学校的作品,不但是这种思想的追求,也是这种理念的流露。我画画利用“透视学”规律,借鉴达·芬奇的绘画构图原理,让作品呈现出形式美,既能反映时代潮流,作品又能产生立体感、纵深感、空间感的效果。所以我的作品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多幅被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巴黎艺术之都创作学院陈列和收藏,当我每次看到我的油画作品在那悬挂时,虽然心里也很高兴,但是在众多艺术大师、欧洲巨匠面前,我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我的中国画

在我10岁时,楼下邻居养的鸽子总是落到我家的阳台上,它也不飞走,我就画它。1992年,广州举办全国少年儿童画展,母亲把我画的这幅《和平鸽》送去参展,被评为二等奖。后来为了功课,画画就让步了,直到2000年我赴法国留学都没参加过任何展览。到2002年的暑假,我随父母去看望国学大师启功前辈以后,因为启老的一席话,又开始画国画了。原因是,启功前辈一见我非常高兴,问长问短,问法国学校的教育、问学生的学习,问我的生活等情况,接着他转换话题说:“听说徐悲鸿先生早年在法国求学就是你现在的学校。”我答:“是,还有潘玉良。”老人听后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以后也是大画家,咱也中西融汇。”老人的话虽有点逗乐,但总是在我脑海里回荡,我回家后就准备画中国画的画具,心想:照老人说的办,还是把停下的中国画捡起来,和油画同时进行,因为二者之间有相通之处,从绘画规律来讲,形式美是共性的。 这也是吴冠中先生的观点,也是他讲“笔墨等于零”的依据。

第二天我找出在徐悲鸿中学时画的水仙写生稿,参照画了两幅水仙。后来接着又画四尺三开、四尺斗方、四尺整张各种题材的作品。为了不走弯路,我就带两幅斗方到秦岭云老前辈家求教,前辈看后惊喜地说:“我们的小蕾蕾(我的乳名)成材了!小小年纪从观察物象入手,兼及神韵,胆子也大,出手不凡。以后是个大画家。”就在我画的墨荷上题:“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壬午七月见徐杨新作,岭云题。”在水仙上题:“清逸凌波,徐杨笔,米翁秦岭云题。”眼看假期快到,我想赶在回巴黎上课之前,带上新画的水仙和秋菊,让国学大师启功前辈再看一看。当老人看到画时,很高兴地说:“流光可惜,时不再来,好!做得很好。”接着就在我画的水仙上题道:“仙人九子母,妙笔写风姿。徐杨写生,启功题,时年九十。”在秋菊上题:“东篱一醉,徐杨写意,启功题。”我又一次领略了前辈为哺育后人不计报酬,至德、至艺的风范。行文到这里还有一位典雅高贵、平淡素洁、上善若水的老人萧淑芳。从小我就敬佩她,她也喜欢我。当我把新画的水仙请她看时,老人激动地说:“小徐杨真是成了小画家了!如果吴先生能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老人在水仙画上题道:“徐杨名字是吴(作人)先生命名,从小喜爱美术,现求学巴黎,今见初画水仙喜为题之。壬午秋萧淑芳。 ”

通过向三位前辈的求教,不仅感到了温暖,更是一种关爱,诸位大师都希望我成才。所以我暗下决心力求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画家”。在那几年假期里,我还请教过孙大石、刘继瑛、张世简、方成和姚治华等艺术前辈。我的中国画在诸位名家的帮助指导下提高很快,各种报纸杂志也有介绍和评介,称我是:“大画家们的一个小画友。”画出了自己的面貌,画出了自然,画出了形与神的统一。

为了铭记这段“特殊的学习经历”,2007年,我把前辈给我题字的中国画集中起来,由启功前辈题写书名,出版了《徐杨书画集》,见证了艺术之情、长辈之情、关爱之情。

徐杨

曾就读于北京市徐悲鸿中学、法国格勒诺布尔第三大学、法国巴黎国立美术学院、法国巴黎艺术之都创作学院。现为中国金融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中国书画人才研究会副秘书长、人民日报社神州书画院特邀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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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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