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家Jennifer Catron与Paul Outlaw专访 Pt.1 2013-01-05 11:04:49 来源:Hyperallergic 作者:Samuel Rowlett(陈颖编译)
这也许只是表演者们的一些小技巧,他们愿意以任何代价来挑逗和取悦他们的观众,不惜跨越界限,模糊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裂缝。我不是说行为艺术家珍妮弗·卡特伦和保罗·奥特洛也会做这些如同被抓现行一样的行为,但我肯定他们的观众一定会被“卷入”到他们的行动之中。

行为艺术家Jennifer Catron与Paul Outlaw专访 Pt.1

行为艺术家Jennifer Catron与Paul Outlaw专访 Pt.1

在Tom Stoppard的戏剧《罗森·格兰兹与吉尔·登斯顿之死》(Rosencrantz and Guildenstern Are Dead)的第一幕,两个主人公——Rosencrantz与Guildenstern偶遇了一只由演员组成的旅行乐队(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他们正处于非常颓废的状态中”)。这些玩家带着自己对下流的观众“参与”的倾向讨论了他们的全部节目。

Rosencrantz:你想说什么?

表演者:悲剧啊,先生。死亡与事实的披露,普遍的与特殊的,结局出人意料而又无法改变,易装癖的情节出现在了所有的层面上——包括略带暗示性的情节。我们带领你进入一个充满了阴谋和错觉的世界…我们可以为你呈现灵魂、战争——小规模的那种——英雄、恶棍和受到折磨的情人。

你只用花很少的钱就可以看到这些,当然如果你碰巧被卷入其中——如果那是你的爱好的话——可能会花得多一些;时间会证明它们的本性。

Rosencrantz:那是什么?

表演者:这无关紧要。

Rosencrantz:不好的东西?

表演者:邪恶的东西。那么,你的兴趣到底是什么?

这也许只是表演者们的一些小技巧,他们愿意以任何代价来挑逗和取悦他们的观众,不惜跨越界限,模糊艺术家与观众之间的裂缝。我不是说行为艺术家珍妮弗·卡特伦(Jennifer Catron)和保罗·奥特洛(Paul Outlaw)也会做这些如同被抓现行一样的行为,但我肯定他们的观众一定会被“卷入”到他们的行动之中。

原本应该付费的顾客在什么时候会变成合作者?是在具有乡土气息的“炸鱼卡车(Fish Fry Truck)”中还是在一张配备有神秘生物的漂浮起来的餐桌上?总之,观众在珍妮弗·卡特伦(Jennifer Catron)与保罗·奥特洛(Paul Outlaw)丰富的行为表演中扮演了一个完整的角色。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表现出了洛可可式的奢侈、伊丽莎白一世时代的戏剧效果以及一种明显的后现代的包容感;它们的作品就像是骑上了一只机械牛的后代或是一台时光机器。

今年夏天,珍妮弗·卡特伦(Jennifer Catron)与保罗·奥特洛(Paul Outlaw)在Creative Time推出的沙堡搭建比赛(Sand Castle Building Competition)中打败了诸如汤姆·萨克斯(Tom Sachs)、达斯汀·耶林(Dustin Yellin)等竞争对手——他俩带来的是与原物一样大小的沙堡喷泉。近日他们又在纽约下东区的Allegra LaViola画廊进行了表演:他们穿着暴露的衣服,被皮带拴在一个巨大的轮子上;随着轮子的转动,他们也不断地被浸泡在金黄色的液体中。来自《Hyperallergic》的Samuel Rowlett在近日采访了这两位艺术家,讨论了关于艺术界、食物金字塔、堕落和其它渎圣的话题。

Samuel Rowlett:想象一下你们被困在了一个荒岛上。你们有足够的在美国禁用的意大利肉类以及一台家用缝纫机。如果你们每人还能再带一件东西,你们会带上什么,为什么?

保罗·奥特洛:嗯,听起来我们好像没有水,所以我会带上蒸馏器。

珍妮弗·卡特伦:我会带上玉米。

保罗·奥特洛:你应该想着自食其力…不过有了被酒浸泡过的意大利熏肉,我也不会再奢求更多了。这到底还是荒岛吗?听起来像是一个派对。

珍妮弗·卡特伦:而且还是一次我们很需要、并且应该得到的旅行。

Samuel Rowlett:那么再想象一下关在笼子里的生死决斗…你们和自己挑选出来的其他艺术家组合对抗。你们会挑哪一组,为什么?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珍妮弗·卡特伦:我会选威廉姆·鲍里达(William Powhida)和他那更加冷酷的替身。我感觉人们好像一直在期待这样的事。我会和威廉姆·鲍里达(William Powhida)比智慧、表演和外表。他肯定会开始抱怨艺术界里的不公平,尽管他赚钱很有可能比我多;然后他会提到自己仍然住在布什威克这个事实以证明他有多么“烦闷”。我想他肯定会赢了这场“比比谁的世界更糟糕”的竞赛。然后我会带来一场铺张华丽的表演,那绝对会打败他任何贫乏的尝试。也许我俩在外观上会不分胜负,尽管我具备一种边缘感。

保罗·奥特洛:在这期间,我肯定他的另一个自我和我自己会很快对这种所谓的“死亡决斗”的诡计感到厌倦。我们也许会退回吧台,比比看谁能喝下更多的烈酒。最后我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吧,结果昏倒在我们自己的呕吐物里,或是在排水沟里的打滚。看,同样也打成了平手。

Samuel Rowlett:说到“打滚”,不如我们来谈谈堕落吧。我感觉堕落从圣经时代起就背负上了不好的名声;但是在那之前,像希腊人等等民族都是经过了一个堕落的时期的。因而考虑到我们正处于一个经济不景气的时期,包括希腊在内的许多国家都处于“这样的节制、紧缩真是糟糕透了”的状态。因此,如果你们是总统和第一先生,会采取什么的经济政策来避免这种财政悬崖?

保罗·奥特洛:其实我为这个已经计划了很多年了。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策略——我们把所有的钱用卡路里来代替。我是这样想的,金钱的目的是什么?是提供一个能够被广泛理解的价值体系。而生存最基本的需求是什么?卡路里!

与其给人们支付金钱,倒不如给他们卡路里的“津贴”。购买任何东西都可以以其卡路里的数量为基础。比如苹果比糖果条便宜,因为前者的卡路里更少。只有富人才能承担得起高卡路里的东西,因此穷人会变得更加健康。这样的办法简直是一石二鸟!想想这将带来的改变吧,这就是一场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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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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