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专业的学生上课问我，怎么能当策展人，我说你马上给艺术家打电话，马上就当上了。学生打死也不信。在我的逼迫下拿出手机，但里面一个艺术家的号码都没有。我拿出我的手机，告诉他们里面面的号码基本上都是艺术家的，你们随便拨，结果没人敢。那还当个P策展人! 艺术家高兴了吧？但你们的手机呢？

【编辑：赵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