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瑀
高瑀,1981年出生于贵州。2003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中国当代青年艺术家之一。
大家觉得我是走了狗屎运
记者:我看苌苌对你每幅作品的解读了。挺学术的。
高瑀:那个一点都不学术,因为学术的话你看不懂,学术就是各种装逼字眼。
记者:有过那个阶段。
高瑀:没有,因为那是我反感的一部分。
记者:你画画是家教的结果?
高瑀:我连世界上有美院这种东西初三才知道,居然画画是一职业,我原来一直觉得所有艺术家应该都是业余的,在我印象当中。
记者:因为好多人也说,你要想做的好,就一生把它当一个业余的事儿。
高瑀:因为我从小就开始画,很小就知道有一个画家叫徐悲鸿。后来我初中就开始给杂志投稿,然后就老被退稿,编辑就说你去学学素描素写吧。然后就让家里给我找着一个老师,慢慢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事。
记者:从比较自发到自觉。
高瑀:而且进学校开始我就开始搞创作了,开始瞎弄了。
记者:刚开始画什么?
高瑀:基本上就瞎弄,什么都试试。
记者:觉得你是好奇心特强一人。
高瑀:那个时候说白了,逮到什么你就弄什么,那个时候完全是在瞎摸索的状态。相对来说毕业的时候理顺一些。
记者:到底怎么样理解美院那几年。
高瑀:我还好,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市场。挺纯粹的。
记者: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复杂了?
高瑀:2003年。就是特怪,运气也确实很好,6月份毕业,我8月份就签约了。
记者:当时第一家是?
高瑀:就是跟星空间。
记者:到底看中你什么?
高瑀:没人这么画过,就这么简单。
记者:没人这么画过指?
高瑀:就是没人这么画过。
记者:具体点儿?
高瑀:在艺术领域没有人那么画过,包括以前在学校里面也是这样。
记者:特别了解你画的人可能理解你话的意思。
高瑀:就是之前没有人这么画过。
记者:我特别喜欢你这句话,你是挺偏执一人。
高瑀:不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比较简单,而且包括以前在学校里面老师让学生画一些东西,老师也觉得有意思,但是不敢做判断,就是老师也不好说你这个成还是不成。
记者:然后呢?
高瑀:当时,我对艺术行业也没什么了解,而且我是当一个画家,那个时候对我来说画画只是赚钱,因为实际上我的兴趣当时在做动画片。
记者:第一次比较系统的,被星空间把这画卖出去了,初步推销大概是哪年?
高瑀:应该是2004年,深圳何香凝美术馆那个展,算是进入这个行业的亮相。
记者:一夜成名?
高瑀:肯定所有的事件都是靠一系列的活动,一些环节构成。
记者:你靠什么打动他们,除了你的作品,你的好奇心。
高瑀:所有的原因都已经说完了,不能说看你长得帅,没有这个理由,你又不是戏子卖艺。
记者:是不是太顺了。
高瑀:大家认为这就是一个狗屎运。
记者:评论界呢。
高瑀:也没有跟他们发生过接触。
记者:还没那么深的介入这个行业包括规则?
高瑀:当时市场刚刚从无到有。。。一方面大家有投资的欲望,然后另一方面,就是书画市场又被过度炒作,当然今天也还是很贵,反正已经炒成这样。
记者:老觉得要到顶点了。
高瑀:永远到不了,老到不了。跟时间点有很大的关系。后来你就慢慢调整,你调整对自己工作的认识,我之前觉得是对立的,就觉得绘画跟动画的工作是有问题,但实际上你通过你的工作,把这个问题理顺,就是你的绘画工作最后要往别的媒介去发展,实际上是不矛盾的。这个理顺了之后,在创作上你的想法就可以全面妥善,所以到2006年开始做了第一个个展,就是过去三年面貌的呈现。
记者:内心的变化呢?
高瑀: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很多我的朋友已经做过。我是一直憋着,我是觉得没到成熟的时机,所以我就一直憋着。到06年,三年的作品量也比较多,就作为展览的处女作,应该还是可以的。
记者:挣了点钱?
高瑀:没有,解决经济问题是比较晚的时候。
记者:说说熊猫吧。你觉得特别重要吗?一个人有一个标签,至少在一个长时间段内。
高瑀:不见得。实际上我在最开始的工作里面是没有这个东西。而且是我有意的不要这个东西,有意的把这些东西摒弃掉。然后在这个过程里面,相信你是不断地在推敲,然后也不断发掘素材本身的意义,就是你经过不断地发掘之后,你发现这个素材有很多可以使用,就是他可做的空间还很大。
所有艺术家都自恋 取决于自我够不够大
记者:我觉得策略不是一个难听的词,你为什么觉得熊猫符合你所有表达的概念。
高瑀:我其实也做过很多别的形象。实际上我是把这个东西当成概念在弄,所以画熊猫完全是为了一个概念服务,到今天其实从某种角度也是如此,他是一个为概念服务的演员,就是演员本身所具有的话题性,挖掘文化上的属性,这些东西都可以让你做很多。
【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