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20世纪70和80年代，涂鸦在纽约大行其道。几十年过去了，很多当年的涂鸦艺术家仍然不肯放下手中的喷漆筒和刷子。

几十年前，安德鲁和一大群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在纽约曼哈顿大街小巷、火车和地铁车厢上涂满了自己名字的缩写。今天，已经50多岁的安德鲁还是扔不下手中的喷漆筒。虽然经常会遭警察驱赶，但他乐在其中。

安德鲁说：“我知道，干这种事，我已经老了，不能像过去跑那么快了。但只有在涂鸦的时候，我才有那种完全自由的感觉。”

安德鲁是个单亲父亲，女儿露露刚6岁。是不是要冒着被警察抓住的危险出去涂鸦，对安德鲁来说，得好好考虑了：“因为我有女儿，所以再冒这种风险就太不负责任了。她需要我，如果我被警察关起来，谁照顾她呢。”

安德鲁总得找个展示他艺术天分的地方。有时候，他会到女儿的学校去，教孩子们画画。

45岁的安吉尔在涂鸦界小有名气，还因为涂鸦而被警察抓住过好几次。他说：“有一次两个20来岁的年轻警察抓住我，他们说，你都这么大了，还干涂鸦这种事？我说，你们去古狗一下，就知道我是谁了。艺术家不分年龄，但涂鸦艺术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了。”

安吉尔现在每天都画，然后向画廊和买家推销自己的作品。

涂鸦纪录片制作人亨利说，上世纪70和80年代是街头艺术的一个革命时期：“我喜欢把它称为涂鸦的黄金时期，因为那时候，所有各种技法都成型了，而且有了某种连贯性，那种情形后来又持续了5、6年。”

亨利说，随着城市交通管理局接管纽约的火车系统以及厂家开始生产防漆车厢，再加上警察在80年代和90年代的严打行动，涂鸦艺术逐渐走向没落了。

但是对安德鲁和安吉尔这些中年涂鸦人来说，在涂鸦世界里，没有退休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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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徐瀹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