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斯塔林打造“时光机器” 委任新作亮相Tate Britain
我在各地都看到过毫无生气的展览。博物馆和画廊里充斥着曾经举办过的展览的灵魂。我们对展览和作品的记忆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好、坏,还因为我们曾在那些空间里与它们共度了一段时光。回忆过去的几十年,我能想起某些作品悬挂或坐落的地方;而它们的灵魂常常也不请自来。
各种地点似乎也会产生它们自己的记忆。艺术家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就称泰特英国美术馆的杜威恩画廊(Duveen Galleries)“在听觉和时空上是一个建筑的回音室”。他在杜威恩画廊新创作的委任作品“Phantom Ride”将于这个星期亮相,作品重访了自二战以来曾经占据过这里的展厅空间的艺术作品和展览,并且在一件长达七分半钟的影像作品中进行了重演。
“Phantom Ride”将影像投映到了一面巨大的双面屏幕上,它起着一面神奇的镜子的作用,反射着过去与现在。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让我们漂浮在半空中,在地板上冲浪,围着迈克尔( Michael Sandle)令人过度兴奋的抛光青铜雕塑“A Twentieth Century Memorial”(1971-8)转圈。然后我们又与菲奥娜·班纳(Fiona Banner)2010年在这里展出的作品——一架美洲虎战斗机闪亮的机身追尾。
有的事物比其它事物更加为人所知。当镜头出现一片堆着橡胶和破碎的玻璃的荒凉境地时,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某场我错过了的贫穷艺术的展览,后来却发现它们是想让人回忆起泰特之前的馆长John Rothenstein(1901-1992)在1940年9月的某个夜晚看到的情形——在美术馆外爆炸的德国人的炸弹给美术馆带来的大范围的破坏。这一刻让我联想到了热爱艺术的德国军官在攻占巴黎期间前往参观毕加索位于巴黎的工作室的故事——当这位军官看到《格尔尼卡》( Guernica)的一件复制品时,他问:“这是你画的吗?”毕加索回答说:“不,这是你们的杰作。”
起初我被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的这件作品迷住了:它带有错综复杂的移动镜头,它对这里曾经出现的东西进行了回顾,再加上飞快地移动声与配乐的混响;整个空间充满了一种不吉利、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博士》(Doctor Who)风格的噪音。尔后它很危险地近乎于一部为该画廊拍摄的宣传影片。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没能发展出额外的东西,他只是简单地呈现。作品与它自己对悲惨的镜头的迷恋进行了斗争。事物朦胧地出现然后又消失,接着被更多其它的东西代替。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在没有深入挖掘记忆的情况下粗略地回顾了它们。
【相关阅读】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