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濛莎作品
画画
从小,我就喜欢在自己家里墙壁上胡乱图画。 我和几个小朋友放学便去学校后面的田埂上玩,那里开满雏菊,油菜花,白色星星点点的荠菜花。水沟里面可以钓出来龙虾。约莫这就是整个的童年了。回家把那些东西都画在墙壁上。我记得,要把一朵花画得很大,或者许多小花组合成一个烂漫膨胀的感觉。画到没有地方可以再画,好像总觉得那些花朵和植物生长得不够。
读书的时候,整个暑假在家里画小人。我给他们定义了角色。大大的空白里,从一个人到上百人,总是伴随着某种快感。画到学校开学,还是觉得人不够繁衍开来。
我迷恋家乡的湖。对着湖水发呆。心头涌着什么。如同有很多复杂的句子要组合起来说点东西,但是语言又显得疲乏有限。画画让我安慰很多。
画室
我在南方的画室并不大,这里简单地放着一张桌子。窗户外围墙上可以看到时阴时晴的天。 画室里面,心情总是愉快,像一个女孩子做刺绣活,每一针,心头暖融融,偶尔有些许对未来的小期待。
不抱着过去,不期待未来,只有当下,思维有了深度。画室给你这样的可能性。
画室是一个私密的空间,不会友,不展示。像女人的更衣室,不论美丑,女人对着镜子,换装,换姿势,世界上最美的人就是镜中人。
一朵花
一直以来非常喜欢一位二十世纪的美国女性画家奥基夫,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奥基夫有这么一句话:“如今,人们忙碌得已经没有时间好好地看一朵花了。”她一生绘画的重要主题就是一朵花。她把花放大,那些局部仿佛是山谷,或者是海螺,也可能是人体。透过花,你宛若看到了一个和花朵毫无关联的神奇世界。
仅仅是去体悟生活的点滴,即使一朵花,一颗露珠,也从来不会忽略其价值。不能说是在描绘,也不是在宣泄,只是和大自然聊天,问问她今天天气怎样,午饭后的甜点是什么。
一个画者和一朵花的对话,在看似微不足道的柔弱表象下却是一股“以柔克刚”的魅力。实际上,这是一种对自然的关照,是爱的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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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谈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