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然油画作品 《云南之崇圣寺三塔》
最近看到一篇评论某某作品的文章,突然实在不敢恭维这样子的写法了。因为写得内容与画得内容是浑身不搭界的,甚至画面与其画者想表达出来的思想与境界也是不搭界的,然而就这些又浑又浊的东西混合在了一起,自然还是有人去赞美的。当然他们不知道美在什么地方,或者丑在什么地方,或者就顺着自己感性的心情说了算的,那画仿佛能变幻莫测的千变万化,丑与美也就一念之间了。当看这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他的画也不顺眼了,当看这个人顺眼的时候,连他的废纸都是宝贝了,这俨然是一种悲哀,艺术的悲哀。
就像很多诗人作家一样,一下子情感来了,才情发作了,那么任何的地方就成了绝美的地方,这肯定是他们的才华,然而不一定就能证明这个地方就是最美的。当然如果你被这样的文字感动了,而且真的感动流涕了之后,这片地方在你的心里也就美了,就像是我们的童年,我们的情窦初开。然而对艺术作品的点评,还是不能如此主观感性的胡说八道,该作品是否真正打动了你与否,也许内心也是一清二白了的,是作品的艺术本身?还是作品的题材?还是作品的内容?或者那些含沙射影的东西呢?再或者根本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我前天写了篇文章《苦楝花开,落地为安》,是缅怀刚刚去世的表姐。没有想到刚刚发了出来,就获得了雅昌博客上两个博友开心的笑脸。这帮人也算真是习惯性的礼貌了,连文章都来不及读,就露出了这样子的失态。人家家里刚刚死了人,他们后脚就跟着来恭喜祝贺了,这实在是比庄子还要庄子的逍遥了,这样的朋友也算倒霉的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艺术有其艺术的语言,绘画有其绘画的语言,要评论一定要点评其筋其骨,画龙点睛之精彩,而不是不痛不痒的那些昏话,或者总有一句给说正的幸运。有些时候我们喜欢一些作品,不一定就代表其艺术性的存在,比如我们吃香的喝辣的,比如我们吃甜的喝酸的。比如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腔调。又比如和尚的袈裟一样,不是穿上了就代表佛法了,就代表某人的慈悲了,这其实就是一件工作服罢了。比如写了个“禅”字,“佛”字,或者“道”字,就代表某人就与这个字有关联的,实际上根本不是这回事。这样的把戏就好比写上了你祖宗的名字,你就要去跪着磕头的那样做作,你能心甘情愿么?有人说隔行如隔山,其实一旦到达了顶峰,也是不存在隔行如隔山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一目了然了。
我们要理性客观的看待一件作品,它是否能够称之为艺术,它是否能经得起历史的考验,它是否具有真正与众不同的风格,这风格的形成里是否有画者别具匠心的创造与创新,而不是因为我们喜欢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乱说一通了,反正任何好的词汇,任何美的言词都要赋予上去的争先恐后一番,只是唯怕失去了这篇文章的精彩,终于是文章而成了艺术的喧宾夺主了。其实这是对该艺术品深深的羞辱了一番,这样的评论貌似适合任何作品的通用词汇,甚至都可以插一张图片上去天衣无缝的配合就是了。我们无需要让艺术复杂化,神圣化,更不要强行加于很多东西上去的所谓繁华,就让它纯粹的简简单单便是了。更多时候最美的艺术就是一字,或者几个字,最多也是一句最高的注解罢了。
画者画画就如童年玩捉迷藏的游戏那样,画中呈现的艺术之美,天性之美,它不会藏在很多地方的,也许有很多行走过程的脚印,但是它只能够藏在一个地方的去等待被读者发现,而这个发现者无疑就是伯乐,只需要一眼就能望穿秋水了。这个时代千里马有,而伯乐不常有,当然或者也有一些伯乐,只因为伯乐与千里马之间很难产生利益关系,所以所谓的伯乐只能逮着先前的那匹死马当做活马骑了,急功近利的为了第一句的谎言,付出了一百句的谎言,他们甚至认为把一匹劣马炒作成一匹千里马本身就是一次艺术行为,到头来却遗憾了一辈子人生的艺术事业,实在是缺少了艺术的良知所为,原来他们崇尚得不是真正的艺术,而是艺术背后的那些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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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谈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