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拒绝力量的自白——浅谈赵丽娜的水墨人物 2013-05-11 17:04:44 来源:中国文化报 作者:孙磊
赵丽娜的水墨人物画,注重水墨语言在表达上的新意,笔墨自在,善于直取而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语言审美情趣,巧妙地吸纳西方绘画的形式理念,强调感性和画面语言的张力,强调墨色和材料自然生发所产生的质感,并形成了她绘画风格的重要视觉元素。

《欢乐舞》 绢本设色 110×55厘米×3 2009年

《欢乐舞》 绢本设色 110×55厘米×3 2009年

赵丽娜的水墨人物画,注重水墨语言在表达上的新意,笔墨自在,善于直取而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语言审美情趣,巧妙地吸纳西方绘画的形式理念,强调感性和画面语言的张力,强调墨色和材料自然生发所产生的质感,并形成了她绘画风格的重要视觉元素。

赵丽娜的画给人感觉松弛、从容、恣肆而有控制。在造型上,她充分展示了自己在形式结构上的敏锐,懂得如何在画面中保持有效的人物形态,或立或卧、或展或缩,尤其是在人物众多的情况下,她懂得如何让一种力贯穿于这些人物之中,形成视觉的焦点,而不是让人物表情或者某个人物的姿态独立出来。在用色上,她也尽量用得浅淡,颜色的灰度也有效地抑制了人物在姿态上形成的僵硬感,另外,她善于在工笔的线与写意的墨之间的相应融汇给画面带来的一种自然的张力,使语言形式的表达更充分。

作为女性画家的赵丽娜自然关注女性的生存状况和生活情景,尤其是都市中的女性,关于她们的情感、爱、幻想、渴望等等都是赵丽娜所关心的。赵丽娜从一开始就用一种天生的超现实表达方式来展开自己的表述,她画的女性形象饱满但脆弱、轻松而茫然,看似自由却充满不安。

在赵丽娜的部分作品中,所有女性都戴着墨镜。墨镜的后面,她们举止自由,漫无心事,在墨镜的遮蔽下,这些女性获得了某种表达的自信和不愿被轻易了解的潜在心理,这是一种内外矛盾的独特心理体验,是都市生活环境所带来的。

赵丽娜深刻地体会到都市女性在当代社会中普遍恐惧的心态,身份的模糊和面貌的时髦与美丽都加深了某种无助感,这也许就是赵丽娜面对当今的社会压力,对女性关怀的一种个性化演绎:一种孤岛上的自足,一种具有拒绝力量的尝试,一种退往内心世界的自白。

艺术自白

跨越境幻中的迷恋

这个时尚生活的时代,对女性来说,是充满诱惑和幻想的。世界纷繁的色彩包含着绮丽和魅力,散布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也带来了虚幻感,它属于现代都市,努力地与自然存在等同,宣扬着对自然的倾慕和对人的呵护,它对现代文明中的喧嚣构成一种当然的反驳,它给人的印象是没有危险的、轻松的、充满快感的,却有着迅疾的节奏,而女性也毫不犹豫努力跟上。现实给予思考足够的空间,时间给予历史与经验充分的距离,人的内心世界在为彼此的倾情、消长而反复波动……图像中有快乐和忧郁,有迷人的幻景和色彩,而这一切是直接的?真实的?还是值得怀疑的?

在被各种物象所包围的生活中,女性与物象之间所建立的复杂关系,构成了现代社会多样化中的一个主体,女性自我的认知以及精神的需求,联系着社会生活的不同层面,带来了不同的关注视角。女性需要在不同角色中转换和成长,现实和理想,更是女性在精神世界难于超越的两极,这两极能否用艺术去柔化与弥合,始终是今天的女性艺术家极为关注的课题。

一直以来,我始终以怀疑与批判的眼光看待周遭所发生的一切。随性与自然的描绘,记录着一个个图像的表现。穿过绘画的表层,我们可以从中找到女性无助、退缩与伤感的心灵痕迹,和那些突如其来的幸福与片刻的快乐所划过的体验。富丽与成熟的色彩,尽收在画面的角落之中。我想表达的与女性脆弱的社会角色有关,与女性的梦境有关,与女性心灵的细腻有关,我将这些元素置放在透明的空间中,让人想起那些无形无边的痛楚与挣扎。

我的绘画,通过“虚构”平面化的“叙事”、制造生活的“现场”,以女性和她们的敏感作为主线,用生活遗落的“碎片”“游戏拼图”来简化抽象纷繁复杂的现实,进入遐想的“超空间”,去完成一个想象的世界。我希望从一个物欲的幻境中出发,准确地去体现多样生活中不同人物的外貌与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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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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