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书法研读——《念远·度再》
我孤坐传说中玛雅人预言之“世界末日”深夜之深,柔软的牙齿咬着岁月坚硬的嘴唇,此时整个世界麻木无奈地期待又拒绝着无以言说的躁浮难安。
窗外在飘雪,也许是身处现世的最后几个时辰,铺纸寄情于一个人。“信”,古代为毒药,饮毒其实是饮恨饮爱,人怎能离开爱恨纠纷?!信,为我心中尊崇、敬畏的人——他是先生石虎。这“信”一直在心坛酿了多年,不敢轻易从心拿出,很是慌恐,忐忑怕惊吓了谁。面对一个时代的智者、中国画坛的巨匠,谁能轻易尽言而入木穿石?我读过不少书大智者的文字,相对都是局部地针对,表面得只可近乎皮毛,何来入骨近魂?面对古往今来一个个艺术巨匠,我坚信,我的能力将无法道出心中先生的真风范。
面对智者我们总难免露怯,知耻知止,只能远望而遥不可及!
有时,尽管他就默坐在你的对面闭目养神,甚或推杯对饮,你还是无能无力甚显苍白单薄。他的人或思想神觉走近你时,你却毫无办法走进他,这不是谁有意设障,是你无法从自身出走,你无法无能从现实现状肉体观念出门漂游。你被包围时若虚弥的空气,于你极为重要你却无察无觉。面对石先生我常常如是,不能自已,偶而魂不附体地刹那间会随先生的神觉之云飘然妙荡,结果很快便又跌落地上,摔得鼻青蛋肿。何为头先着地呢?俗念过重。石先生的诗、书、画、思了无烟尘之气,故难入俗眼,非凡眼俗众而无视,缘雾障弥漫俗尘荡荡故见也白见。也许这就是神觉大德,可轻易围绕你我左右,你我却不得见更无从进入。
对于所谓的“世界末日”,我心存期许。我想,真的世界刹那归于乌有,一切从新始原也许不是件坏事,愿随智者德行之履畅游何不快慰。只是,可惜了那些贪人、俗人、小人,贱人以及等等人们也要同时同往,故此,心顿生不快。石虎先生的神觉德泽已恩润于我,这也是命,究不可逃,然我终只是泽中一草。今夜子时若去,先生神觉已灌顶,虽无有金宫罩铁布衫起码不惧荒僻及夜路。古人曾描绘老子智行德慧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知觉先生的德慧智行即也如是。似无迹可寻,又贯通千古,只是一派寒气远人而近神,是道。
现当代艺界,思想智慧深髓直追史前、广大可近山河若先生者绝无仅有。以古今中外文艺的饕餮盛宴杂合消解作吐故纳新,完成国中现代艺术披荆斩棘的里程,并独坐大雄峰书写了大汉母语艺术现代性的龙人心性、民族精神。朔本清源归根入道,破门而出,以文载道,道入神极八荒。试问国中近几十年来,谁人有如此的担当与开拓?谁人又有如此的瓦解与重构!综观近几十年国中艺界,一派乌烟瘴气、魂不守舍的状况——或官位书画的恣肆忽悠违章背规霸占话语其道;或当代艺术的出卖零售民族文化自尊,寻求殖民饱食的辱祖灭宗言行异态的超越;或雕虫小技把戏的轮番登场献丑,以及所谓普世济众娱乐愚人的伪传统。人心无皈,何来恐惧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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