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语境与自然的声音——刘旭光的表达语言 2013-06-20 16:54:01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刘旭光的作品反复的表现“卜”,“卜”是刻在龟甲的裂纹之间的易经中的象形文字,这个形状他一直不能放弃的原因在于它是一个汉字,与文字的起源紧密相关。

痕迹 2007-10,120x123cm

痕迹 2007-10,120x123cm

自然的声音(2006创作的天籁、痕迹系列作品),“卜”(易经)和卜和人复合交融而形成了自由排列的形式。“卜”是东方的精神世界中自由运动,跨越在现在和过去的交错之中。人和人和人——人(卜)的形态中形成了一个内部的世界,他们之间层叠排列中构造了一个社会;一个外在的世界。然而阳光的照射、自然的风声和鸟的飞翔与和谐组合为天籁之声;即自然的声音。这一声音是我们人类存在于世界中的证据。

记忆是人的经验的积累,由人的一生组成了没有缺憾的历史,如此推断,原因在于多种多样的人类记忆,完善了人类共同的经验过程,有的记忆是村庄,有的记忆是都市,以及民族的记忆和国家的记忆,记忆的重叠、反复、虚幻最终成为回归自然的记忆……刘旭光关注的问题和众多的艺术家的终极目标有着一致性,那就是追求自己独特的表现语言。其实这是十分艰巨的任务,如果要达到这一目标一定是困难重重,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为了表现自然而创造的语言、并试图接近它,其实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的独立,因为语言是艺术的基因遗传,而不仅是内部解构的组合的规律性。换句话说,历史不能埋葬过去,而完整的历史而产生的形式,是历史的存在使艺术家从中获得精髓,并伴随着它们的发展。

刘旭光1988年到日本留学,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开始了他的艺术创作活动。首先他在日语的环境中从事日本人作习的训练,在这期间他亲自感受到了日本美术的现状。总结寻找自己创作的方向并开始了他的创作工程,对于刘旭光来说也就是在这段时间;1994年与日本物派艺术家夏仓康二的相识,并在同年进入了东京艺术大学夏仓研究室做研究生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重要事件。绘画艺术在塞尚之后的现代绘画的解体,给物派艺术家而带来了思考,对夏仓那个时期产生了重大影响,这种影响不是来自于中国绘画的脉络而是欧洲绘画的脉络。当然这也是夏仓对刘旭光的作品产生兴趣的地方,这不是偶然;夏仓对刘旭光说你要继续留在日本,这可以说就是他进东京艺术大学学习的理由。

20世纪中国留学生经历了三次留学的浪潮,在1910年前后是第一次,周恩来、鲁迅(鲁迅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现在的东北大学医学部,同时也有赴欧留学学生);第二次是五六十年代留学前苏联留学;第三次是改革开放之后,刘旭光选择了留学日本的道路。八十年代开始标着中国真正意义上的,获取现代化经验的出发点。此时的社会环境的影像下,日本当时的概念也是在受欧美的影响下而开展对艺术独特语言的追求,同时对这一现象进行了反思,艺术家们就日本的新的表现语言的探索而付出了极大努力。

这可能听起来很奇怪,刘旭光为了摆脱西方脉络上的架上绘画,反而成为了他的特点,他是继续了绘画的一种形式,在创作中不采用传统的创作体系也成为他的特征之一。换句话说,作为一种形式的确定,符合绘画形式的要求,由于刘旭光的目的不仅是为绘画创作的过程本身,而是因为委托自己的绘画行为是自我存在和观念的证据。刘旭光迄今为止摆脱西方绘画的影响是他创作的目的。首先他对绘画本身不是按照传统的绘画体系完成制作,其中尽可能利用中国的表现方法。为此他曾经多次访问过中国黄河流域的主要地域和都市,对未知的世界不断的追求,根据自己所处的地点,领悟自然的空间的存在。1996年刘旭光在横滨美术馆举办了个人画展,其中他的装置作品就体现了自然的空间性。我们看到的不是制作的一种形态和物件,而是从他的视点出发,创造一个空间,而且这个环境的场域是个人的主体精神的展示。

刘旭光的作品反复的表现“卜”,“卜”是刻在龟甲的裂纹之间的易经中的象形文字,这个形状他一直不能放弃的原因在于它是一个汉字,与文字的起源紧密相关。他创造的文明是中国原初的形象,今天,他仍然对黄河源头的感觉是沙漠、黄土、大水、天地反复记忆、刻划在心灵深处的痕迹。在刘旭光的艺术表现语境中体现了中国的文脉络精神。

由于他的绘画制作过程与传统不同是拓展了思路,刘旭光的色彩体系是墨、丙烯、岩彩、铁锈、蛋清等,绘画的步骤是将“卜”的模具型用拓印的办法在画面上铺开,然后再用铁锈的岩彩着色,画在“卜”字上边,溶液的作用下变为铁锈的红色,绘画的最后一步是将蛋清调上石膏粉和白色,罩在画面上,它即起到固定作用,也可以丰富色彩的变化,从而形成多种多样的表现结果,使“痕迹”的印象更深刻。

那么一方面当代被称为当代性的。19世纪诞生了摄影,20世纪被公认为是影像的时代,21世纪总结为是数字化的情报时代。总之事实是当代性的体现,实际上世界的今天被当代性所体现,世界今天也被当代统筹规划是完全能被理解……刘旭光的数字化图像容易被当代的形态表现所质疑,那就是制作的过程中的刻印的行为是一个叙事。刘旭光的作品的形态、符合作为具体的印象、有可持续性,比如象“人”。绘画的行为与制作和绘画的出发点并不一致,这是给我们带来更深的兴趣和思考的空间。

抽象绘画的语言;叙事在不同的时代赋予它不同的含义,消减它的形式的作用,或者说近代科学技术改变了功能和审美,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伴随他的艺术语言的本来的意义,其中的部分被强化;比如:性格“a character”这种语言在今天的小说、电影、漫画、动画、计算机游戏当中人物、动物或者是人物的性格与性质。也可以这样理解刘旭光的作品,不仅仅是我们看到的“卜”的形态的重复,绝不是徒劳的工作,其中的内涵更深奥,而引发我们对作品的思考,其中重复产生的潜在力量感受强烈。对人格的追求在熟悉文字性格上,文字的独特字源叙事和语言的关系是不能忽略的,它的含意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思考的理由。比如(china character)是汉字的概念,就这一点说是没有异议的。深入的追究下去,拉丁字母的记号或者是今天数字集成计算机的罗马数字记号,如果不停的深究下去会有意思的发现,“数字”语言是在15世纪后半拉丁语的“digitius”是符号的代言,其含意是古代市场的中介通过手指及手指的数字地话语使用形形色色的表达方式。

那么文字的概念、和文字性格含意、人的格性意义是在17世纪英法文学中就有记载,追究语言的起源牛津英语百科字典中character文字是来自拉丁语和希腊语,在14世纪的中期英语他就有“道具”和“印”的意思。文字和人,人和人格的关系,性格超越了时代的含意,都市形成人群的移动,伴随着异国人的差别带来的人的心理变化,15-17世纪航海时代的到来人类对未知世界发现,日益膨胀的物质成为世界的分类基准。比如;林内(carl von LINNE)等博物学者的活动,从博物与考古学发现迎来了流通活跃的时代。也就是这样,世界的交互的时代到来了,世界范围内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文化习惯混合,都市文明在18、19世纪形成了这个现象。人类在19世纪后半开始到1913年左右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实际上世界范围内形成了一种国际化的现象,这个时期的交通、通信的发展,众多的发明成为世界进步标志。

刘旭光的作品出现在这个时期,在这个脉络上。第二次国际化时期是21世纪,由于世界的流动交流得格局在17世纪以前。但是这种交流一定是超越物质,在人类的交流中思考。是什么力量决定数字化的情报的通信往来是组织人们的性格意义,文字的情报的语言。重新在动画计算机、游戏中假想的人物、动物的意思是加入这样的文化的脉络,其中的体系的延续性,更多的形象出现数字化时代的体现了世界的今天的当代性,它产生的对峙现象其所处的位置的重要性无疑凸显而出。

天野太郎(横滨三年策展人、横滨美术馆首席策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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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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